二郎神11[第1页/共6页]

对方闻言略一踌躇，“那好吧。”

方乾应是，“我听得戏文多，先是有一次发明《南燕归》中有句唱词与我那年的进士科考题类似，厥后又发明《雨霖铃》内里有一折与四年前的考题附近，那日宴上喝了酒，外头正在唱《雨霖铃》，我便将此事当笑话说了，也是想令他们不必那般轻鄙这些戏文。”

她说完这话，快步回停尸堂，周蔚被她诸多异状引的心痒痒，可又不敢打断她思路，只得马不断蹄的跟着她走，待回了停尸堂，便见傅玦和林巍不见了，守着的衙差道：“戚仵作，方大人快来了，世子刚去明会堂。”

先是《春香传》，接着是《青玉案》，而后便是《金锁记》，戚浔翻看完《金锁记》，又去看《金枝记》，《金枝记》以后又是《步步娇》，而最后一本，便是常清未曾写完的《麒麟记》，一起看下来，戚浔心底的迷雾一层一层的散了。

戚浔脚下不断，而学子们刚分开，窗户多数半开着，戚浔边走边从窗户看出来，面上神采寂然，某一刻，她俄然在一处窗前停了下来。

他面露作难，“我记不清了，归正另有五六小我在桌上，如何了？我当日此言也是酒后与他们年青人谈笑，莫非惹了事端？”

傅玦问完，三人皆是点头，洛谌道：“与方大人别离以后我们也未如何群情过戏文了，且常清因写戏文惹得大师不喜，平常也无人会提这些，一来显得不学无术，二来也轻易让常清面上挂不住。”

傅玦听到此处眉峰微蹙，宋怀瑾亦变了神采，“你是说常清是虎伥？”

入得厅门，方乾一见傅玦便躬身施礼，他已至而立之年，而面前的青年不过才二十出头，可他是响铛铛的镇北军统帅，大败西凉，为大周立下汗马功绩，固然还未袭其父侯爵，可满朝文武皆知，等着他的，只会是更大的封赏。

窗户开了半扇，屋内大半景色一览无余，戚浔别的处所未看，只将目光落在榻几之上，榻几上摆着几册书籍和一只青瓷茶盏，好似仆人前一刻还在此温书，而这屋子的仆人似是繁华窝里长大的，榻几上还铺着一张鸦青色的锦缎桌帷。

周蔚虽是猎奇, 却也并未诘问, 他们同僚大半年，他对戚浔的风俗再清楚不过, 若正想到案子最紧急之地，毫不能打搅她。

林巍跟着出去，足足一盏茶的工夫才返来，对傅玦禀告道：“主子，戚仵作去找齐山长了，说是想看学子们的出身册。”

书院本也不算人多，戚浔天然应下，待她翻开册子，周蔚道：“你是在思疑谁吗？刚才那笔给你线索了？”

戚浔问张强，“去岁夏季全部书院都在闹老鼠，哪些处所的老鼠最多？当时是如何分派毒鼠药的？”

傅玦如有所思，并未再多叮咛。

傅玦点到即止，他信赖方乾听得懂这是在说考场漏题之意，本觉得方乾会立即神采严峻起来，可没想到方乾听到此处反而笑了，他还看向宋怀瑾，“你们是如何调查出来的？的确有此事啊。”

这话落定，傅玦和宋怀瑾皆是惊奇，这时，戚浔看着傅玦道：“简鸿说过，常清一本戏文赚的银两，不过二三两，可我们调查得知，他一本戏文，足有五六两乃至更多的银子可赚，那是他为了不露财在利用简鸿吗？不是，是因为他所获银钱被另一人分走，而此人，恰是与他同著戏文之人！”

傅玦此时问：“你只说过这一回？”

方乾点头，“是，实在也是喝多了，当时他们都未在乎，这些考题多数出自经史子集和前朝诗文词赋当中，天然也有能够呈现在唱词里，也不算非常手奇。”

周彦波应是，宋怀瑾又问：“你们还记恰当日方大人说过甚么和戏文有关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