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09[第1页/共6页]
待掌柜的过来,傅玦仍要了饭食,饭菜刚上上来,第一折戏便开了场。
戚浔微讶,“这话如何说?”
戚浔行了礼,便将曾文和的文稿里有《雨霖铃》中诗文之事道来,宋怀瑾一听,神采微振,“如此,倒是与我们的查问合上了,我们还是去了那几家戏楼,问了曾文和,他们都不记得有此客人,可当我们将画像拿出,有个小厮却感觉曾文和面善,可详细甚么时候去的,他也记不清了,那家恰是妙音楼,他们戏楼的《雨霖铃》演的极好。”
简鸿语气非常必定,戚浔看了一眼文稿,却感觉有些说不通,曾文和若从未看过戏曲,又如何能写出一模一样的两句诗,就算比兴伎俩类似,抒怀咏物也一样,可儿与人之间的字词风俗各别,很难呈现一字不差的景况。
戚浔便是洛州来的,天然晓得洛州的风景传入都城并不难,她踌躇半晌,还是将《珠还合浦》之典故道来,而后道:“该当只是偶合,毕竟诸如此类的戏文话本也非常常见,且这戏文是在科举前写的,卑职并无思疑试题泄漏之意,卑职只是在想,刘希和曾文和去听戏,会否是想寻些写诗文的思路,只是卑职想不通如何招来杀身之祸。”
昨日何有为几个说曾文和家道贫寒,不会去听戏,可这书院里除了他们,简鸿也和曾文和交好,戚浔将文稿和戏文都拿上,出门往北面寝舍去。
这折戏非常哀痛压抑,世人看完心底都沉甸甸的,傅玦倒是跟着戏本一起看下来不至如何伤情,转头一看戚浔,她眼尾发红,眼底一痕泪光盈盈,看的非常伤怀。
戚浔忙起家将戏本给傅玦,见傅玦翻不到处所,又指着册页道:“正唱到此处,恰是二人两情相悦之时,以后二人别离,便是《情断》一折。”
宋怀瑾便持续道:“那你本日机警些,别想甚么说甚么,万一说错了话,可有你受的。”
第二日一早, 戚浔又是头一个到书院,她拿出前日李廉给的文稿, 仔细心细的翻阅起来, 周蔚来时,便见她在揣摩那几篇晦涩文章。
戚浔明白简鸿晓得的并未几,一时有些绝望,这时,简鸿看着曾文和的文稿伤怀道:“这篇骈文曾大哥写好后还给我们看过,当时齐山长也看了,还对他大加赞美,直道如果他四年前插手科考,必然能高中,可没想到,这竟是他最后一篇骈赋了。”
庆春楼和妙音楼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世人在岔道口分开,戚浔离开大理寺的步队,跟在了傅玦马车旁。
宋怀瑾道,“也不知能不能找到线索,这些咬文嚼字的活儿,下官实在做不好。”
这忽如其来的题目难住了傅玦,他还未答话,堂中响起阵阵喝采,是《南燕归》要开唱了,戚浔也无需他答,转而去拿《南燕归》的戏本子。
话音刚落,外头走来一个差吏,在门口看到戚浔在内,忙道:“戚仵作,世子和宋少卿来了,传你们去明会堂说话。”
傅玦亦道:“这便是说,前面死的三人,都和戏文有关,刘希和曾文和都去听过《雨霖铃》,或许还听过其他的戏文,不过,这《雨霖铃》并非常清所作。”
戚浔想来想去,没感觉本身说错过甚么,便点头,又道:“因是偶遇,便未奉告大人。”
林巍又问起她如何学艺,戚浔亦不如何粉饰,这般说了一起,林巍更加赏识这个小女人,待马车到了庆春楼前,低声对楚骞道:“听到没,十岁的孩子便敢跟师父朝死尸身高低刀子,真是比我们还狠。”
戚浔正细心辩白两句南音是何字,竟未闻声傅玦喊她,傅玦看她半晌,“戚浔——”
戚浔想到了《雨霖铃》讲的故事,戏文中一对痴男怨女因故分开,而后又破镜重圆,对这对男女而言,也正应了《珠还合浦》之意,幸而这《雨霖铃》比那年春闱要早很多,又只是一出贩子戏曲,讲的也是常见的风月故事,不然,戚浔乃至想到了考场舞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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