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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四和香17[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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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若幽点头,霍危楼便道:“不是,陆氏本家宗族本就在都城。”

薄若幽话还未说完,面上先有些发红,马车里光芒暗淡,霍危楼却将她羞恼看在眼底,他一本端庄的道:“闻声又如何,也不过就是让你为——”

许夫人面色一白,许康为咬了咬牙接着道:“小女死的不但彩,下官……下官怕被人非议,这才……这才对外说小女实在是病逝。”

霍危楼余光见她有些茫然,便道:“都城西市最驰名的烟花柳巷。”

霍危楼横刀立马的坐在主位上,他面上神采并不如何森寒外露,可周身之势,却比宁骁更加迫人几分,许康为盗汗盈额的站在自家堂中,许夫人亦早已起家,当着宁骁还可应对一二,可对着霍危楼,倒是章法大失,只将但愿放在了许康为身上。

薄若幽心底那思疑便又冒了出来,“侯爷,若他当真才高,又何必等今后捐官?除非民女刚才所疑是真的,他的诗作或有代笔,如此,他的才名多有不实,会否是以才不去科考?”

薄若幽微愣,想着这是去办差的路上,且马车以外还跟着那般多人,不知如何便感觉面上微热,而霍危楼已经侧过身去,只将背脊亮给她。

他一开口,许康为本就发白的面色就显得更加暗澹,绣衣使监察百官,许家一言一行皆在羁系之下,平常无错处之时不会被究查,可一旦犯了错,再小的事端也成了被弹劾的把柄。

“不必找甚么来由了,说说许女人那几日做了甚么,又为何去了香粉巷。”霍危楼眉眼间皆是不耐之色,若说半晌前还对许康为有两分和蔼,现在那些和蔼已经荡然无存。

她又不是傻子,心知他们是曲解了。

宁骁便道:“部属也在想,是以听到底下人回报,便觉有些奇特。”

霍危楼冷嗤道:“如何?惊骇扰了她安宁吗?她被人暗害致死,你作为父亲却毫无作为,你觉得将她埋了,她便能在地府之下安眠了?”

薄若幽局促的将手缩回了袖子里,霍危楼却倾身靠她近了两分,语声亦随她所愿放低了,“你怕甚么?是怕旁人觉得你媚上?还是怕旁人觉得本侯公私不分仗着身份逼迫你?”

“筹办带路——”

霍危楼表示她说下去,薄若幽持续道:“民女去看了他的诗集册子,又去看了他两幅画,他的诗作多数立意颇高,旷达豪情,画作也都是大开大合颇具气势之作,民女虽看不懂技法,却觉细节处也非常精美,若只看这些,倒是配的上他才子之名。”

许康为哈着腰,“是的,小女的确是正月十四病逝。”

薄若幽赶紧点头,“安妥,验尸器物都带着呢。”

他面上冷肃一扫而空,俊美的五官顷刻明光万丈,特别一双凤眸,眼尾上扬,瞳底潋滟,直看的薄若幽呆了一呆,“侯爷——”

“你因何与许女人争论?”

薄若幽忐忑了一起,等马车上了凤鸣山,看到了漫山遍野的陵寝坟场,她一颗心才猛地沉了下来,她翻开帘络朝外看去,清楚是明朗气候,可这凤鸣山之上却好似覆盖着阴霾之气似的,令人一近前便生庄严萧瑟之心。

临解缆之时,薄若幽忽而想到昨日在书画馆所见,便上前道:“侯爷,民女有事禀告。”

霍危楼面黑如锅底,又匪夷所思的上高低下打量她,半晌以后,终究必定这不是她的欲擒故纵之术,他抬手抚了抚眉心,先前只是怠倦,而现在,他是头疼,非常头疼。

实在也并未做特别之事,只是薄若幽越是如此,反倒越是有种他们光天化日之下行甚么不轨之事的隐蔽耻辱感,霍危楼喉头微动,倒是语声如常,“未曾,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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