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一寸金19[第1页/共3页]
未曾亲眼所见,便还是存疑,这时,又有绣衣使进门道:“侯爷,傻姑常日住鄙大家房里,和内院十多个粗使婆子们同住一院,因她得大夫人爱好,本身有一间独立的小配房。”顿了顿,绣衣使道:“当日烧老夫人衣物的粗使婆子,也住在这院中。”
傻姑眼底防备松了一分,薄若幽将她带出去,再进门之时道,“她腿上的伤为真,瘸腿亦是真,她不成能行凶。”
大家皆知傻姑聪慧,薄若幽见她认不出本身也不料外,只是望着这双眸子,虽仍觉都雅,却无那日之灵秀,可在灯火映照之下,又莫名有些熟谙。而那疤痕,还是横陈在她脸上,薄若幽那日只是惊然一瞥,现在细看,却觉比那日还要骇人些。
这便有些难办了,她明显比那日更怕人。
霍危楼看了眼贺成,贺成便出了厅门。
此处虽是靠近祠堂,却亦是偏僻,且祠堂刚付之一炬,这四周还满盈着一股炊火气,若无事,怎跑来此处?
竹林富强还可藏人,梅林却梅树稀少,一眼便可扫尽,霍危楼看着远处高墙,沉吟半晌带着世人回身往前院去。
傻姑又垂了眸子,缩着肩背不语。
厅中郑文安正在说话,“得了侯爷叮咛,鄙人一向在祠堂看着他们清理火场,傻姑做事笨手笨脚,且本日都是体力活叫的都是些仆人,鄙人也不知她为何跑去那边。”
第19章一寸金19
此言落定,薄若幽后知后觉的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婢女。
郑云霓冷冷的看着傻姑,仿佛在不满她竟然在此,可见薄若幽望着门外,她下颌一抬,仪态聘婷的进了厅内。
那夜在前院盘问府内下人时,傻姑站在角落并不显眼,是以现在是霍危楼第一次见她,薄若幽又低声将大夫人与傻姑之缘分道出,霍危楼眉头便皱的更紧。
待世人退出去,贺成道:“侯爷,去问过了,当日烧衣裳的是老夫人的婢女墨意,将衣裳交给一个粗使婆子烧的,那婆子有些忌讳,将袍子扔进火盆以后便走了。据那婆子说,厥后再去端火盆之时,内里又烧了很多杂物,也看不见衣袍了,想来是被烧尽了。”
郑文安说完见霍危楼不语,踌躇着问道:“侯爷,但是有了甚么线索?”
霍危楼看了郑云霓一瞬,又看向郑文安,“当初你母亲那件衣袍,可肯定烧了?”
霍危楼语声沉沉:“未看清。”
傻姑身子缩的更紧,薄若幽便道:“你看看我,前次你见过我的。”
统统怀疑之人中,最为毒手的便是傻姑这般聪慧或得了疯病者,霍危楼当机立断道:“带去前院,问问管事谁与她同住。”
薄若幽低声道:“侯爷,她便是傻姑。”
郑云霓亦问:“可看清模样?”
福公公叹道:“四爷,已经搜索过了,四周的确有很多人迹,可还是没找到人,也不知藏去了那边,这几日大师都要谨慎些,免得为凶手所伤。”
傻姑愣愣的望着薄若幽,似有些不测,可她一来不敢,二觉薄若幽亲和,倒也不抵挡,因而,薄若幽的手顺着她的脚踝摸了上去。
绣衣使抬手一指,“梅林内亦有些人迹,可此处空旷,不易躲人,最北边倒是有一口枯井,刚才部属们检察过,无人藏于此中。”
薄若幽忙应下,霍危楼看了贺成一眼,这时绣衣使上前道:“侯爷,四周都搜过了,陈迹很多,却都极是繁乱,侯府各处要道皆有保卫,部属思疑凶手这几日皆是绕行这等偏僻之处遁藏戒严,这竹林再往北是一处梅林,梅林以后便是后院高墙。”
郑文容站在一旁道:“那她必然是藏身在竹林以内,或许这几日都在那边,府内这等偏僻之地颇多,侯爷可多派人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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