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梧一凤[第2页/共2页]
家是近年新建的一座僻静的新屋子,占地好几百平方,却只要一层100来平米,高不过5米的房屋,四周光秃秃的荒地,连接着长满松树与茶树的山坡,间或有星星点点的梧桐花顶风怒放。
“小凤,还不下去,你们这对父子,不怕人笑话……”一边叫家凤走,一边劝说家凤爸爸,“孩子不懂事,你还真打呀……”
远水解不了近渴,上面一个在烧火,一个在救火,说话间,家凤身子上早挨了几棍子。
幸亏楼下门口,二位村民伉俪在砍伐树木。
这下好了,捅了马蜂窝了,不一会,家凤爸爸在女人的一顿曲解究竟、教唆诽谤的说辞下,提着一根木棒,要来经验家凤。
火辣的太阳,晖映着孤零零的一梧一凤,六合间现在,家凤也只要对着这一同病相怜的生物,吟诵了一段诗文:“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奉奉萋萋,雍雍喈喈。”
透过残破的玻璃窗,躺在床上的家凤百无聊奈的看着家门口的两棵梧桐树的树冠,仿佛在狠恶颤抖,摇摆的树枝闲逛在窗口,仿佛在倾诉,或者预示着将要产生一些甚么?
虎毒不食子,这一刻,即将上演父子血拼。
昔日的荏弱儿童已长大成人,这年7月在永阳师范学院本科毕业,事情无着,临时回到家中,因不美意义出去撞见熟人问起事情事情,只要闭门在家,大门不出。
不敢!即便村落莽汉,也讲究尊卑长幼有序,哪有儿子不怕老子的,父子抵触,儿子只要望风而逃,何况家凤还是一个雏儿,刚出校门还没融入社会的一张白纸。
巴叔承诺了:“能够啊!今后就是你们家的了……小凤,你可真倔,书白痴哦!”
她不就是家凤的妈么?只不过加了一个前后的“后”字,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按昔日,家凤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当没闻声,不然就没有本日之家凤了。
家凤爸爸是气急了,往死了揍这不争气的孩子,巴叔过来用身子护住家凤,家凤还呆若木鸡。
二人推着木板车满载而去,留下这光秃秃的空位,唯有劫后余生的小梧桐,和错愕不决的家凤。
此时,家凤不晓得哪来的怨气或勇气,起了床,夺门而出,冲那女人吼道:“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哦,你觉得你是甚么东西?”
日上三竿,约上午九时,家凤爸爸看看还没起床的孩子,叹了一口气,默不出声,提起斧头,往门外走。
女人在楼下痛斥“不肖子”,巴婶在楼下讨情:“不要打了,他还只是个孩子……”
血气方刚的年青小伙子,敢应战老子的权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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