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七章 意外[第2页/共2页]

“没甚么！”

李小囡跟在前面也要下车。

李小囡拧头看车窗。

李小囡从车窗伸头出去，见晚晴连走带跑，上了前面一辆车，松了口气。

“你中午的饭菜，是我亲身安排的，没有白切羊肉，也没有这花生糕，这是晚晴特地要了让你带归去的吧？”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她说不是，看起来确切不是，这个姚武……”顾砚一只胳膊撑在桌子上，细说了姚武和王雨亭的过往，“……平生下来就当男儿养着的，怪不得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她本身用药把嗓子弄哑了，打起架来就是个要跟你同归于尽的疯子，是个狠人。

车门上响起极不客气的敲击声。

“散开鉴戒。”顾砚叮咛了句。

“你！”李小囡喉咙紧的调子都变了。

“我干吗问你去哪儿了？你那么高贵，当然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了！”李小囡不客气怼道。

“那是甚么？”顾砚指着挨着车窗缝的两只油纸包，问道。

李小囡紧紧抿着嘴，没答话。

“菜太多了，我问晚晴，吃不了的如何办，晚晴说倒掉，既然倒掉，不如我拿走了，这都是你们家不要的东西。”李小囡一手一个，捞回两个油纸包。

顾砚看着她，悠悠叹了口气。

“等等，我甚么时候信得过你了？另有，你我到底有甚么缘？”李小囡打断了顾砚的话。

李小囡答的缓慢，欠身伸手，去拿油纸包。

顾砚笑出了声。

顾砚冲晚晴动了脱手指，晚晴没敢看李小囡，从速下车。

“来芜县没有姚武，只要个姚翩跹，是位女娇娥。”顾砚接着道。

在他和绿袖走向鬼门关的那几天里，绿袖一遍又一遍的说：如果她不吃哥哥的鸡蛋，哥哥就不会病死，哥哥如果不死，她们姐妹就都能好好儿的……

“你头一趟到我们府上，我没在，你不问问我去哪儿了？”顾砚手里的折扇伸出去，在李小囡肩膀上方顿了顿，拍在了桌子上。

李小囡仓猝伸头往外看。

顾砚斜瞥着她，见她缩头返来，曲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下，“银子拿到了吧？”

顾砚欠身往前，推开车门，扬声叮咛了句：“走吧。”

顾砚垂着眼听了半晌，看向李小囡，“你们还在乡间的时候，你阿姐每天煮一个鸡蛋给你哥哥，你哥哥每次都把鸡蛋偷偷给你吃。”

“不消，我本身找。”李小囡抬手揉了把脸，用力收拢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