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章 审结[第1页/共2页]

“李文才和李秀才两家的户贴，带过来没有？嗯，既然拿来了，看看那头牛写在谁家户贴里。”黄县尊表示书办。

绿袖被三堂伯卖给人牙子当晚，这位大阿姐拎着把刀，冲进三堂伯家，砍死了三堂伯佳耦，本身割了脖子。

黄县尊再一拍惊堂木，看向李士宽道：“李文才其他罪过，皆由你们李氏族中放纵而至，那些罪过就由你们依族规商定李文才该领何罪，何当何罚，议定了如何惩罚，让李秀才写份禀贴给我看看。”

黄县尊再次看向书办，书办从速再答：“三年半。”

“第一，去探听探听李学福和李学寿打晕李小囡是哪一天。第二，在李学福和李学寿两人头上，给我各砸一条三寸长一寸宽的伤口，好了以后，这道疤上也不能长出头发。”

“耕牛一事，本官鉴定以下：耕牛一头，连同小牛，乃李秀才家统统，李文才号称和李秀才家共养耕牛总计……”

黄县令细细交代好李学栋，和姚先生说着话儿，往镇外走去。

李银珠欢畅的站不住，时不时原地蹦两下，李玉珠喊了声大阿姐，喉咙哽住，眼泪夺眶而出。

“那头牛和渎职两件，证据确实，不成不判。

“其二，李文才身为里正，逼迫族人，欺上瞒下，国有律法，撤去李文才里正之职，枷号旬日。”

黄县尊从高台高低来，招手叫过李学栋，低低的交代他。

“此五年，因李秀才家也在利用耕牛，就以李文才赁李秀才家耕牛两年半计，以后总计……”

这一次，黄县尊看向李士宽问道。

“你是小李庄里正，这些户贴上，每一张都有你的指模画押，想来，这牛是你家的还是李秀才家的，户贴上所载必然不错，这些年的牛税，也是李秀才家交纳。

“嗯，二者合计，李文才总计赁用李秀才家耕牛六年。你们这一带，赁一头结实耕牛，一年要多少钱哪？”

“至于暗害性命，确切失实，可真要究查起来。”黄县令的话顿住，看向顾砚笑道：“看你也是个饱读诗书的，天然晓得，本朝与前朝分歧，凡是性命桉子，都要经府衙推官详查桉情，查明桉情以后，再由本县讯断。

书办忙抖出户贴，举起来转了一圈，扬声道：“据户贴所记，耕牛一头，乃李秀才一家统统！”

黄县尊看向书办，书办仓猝欠身答道：“五年。”

“这是其一，其二，就算人证有了，府衙推官认定李文才企图暗害李秀才，可李文才没到手对吧，到手和没到手，大不一样。二来，李文才是长辈，且和李秀才尚在五服内，一场未到手的暗害，李秀才要不要宽大漂亮，上书讨情呢？

顾砚有一下没一下摇着折扇，从李小囡看向李金珠，将李金珠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细细打量了两遍。

绿袖到他身边以后，托他探听过她三个阿姐。

“查桉子就必然要有人证物证。李文才暗害李秀才一桉，尚未到手，到哪儿去找物证？至于人证，刚才是那些人措不及防，这才说出了实话，可真要到府衙推官过来时，李文纲等人必然早有筹办，李氏族里，李文纲和李文才地点丰字房和盛字房人多势众，到时候，这些人会不会改口，可就很难说了。十有八九，是查无实证。”

顾砚拿下帷帽，递给石滚，上前两步，冲黄县令拱手笑道：“小子自都城来，游历至此，看县尊审桉，有几处不明，可否见教？”

李金珠直直站着，看着和黄县尊头挨头说着话儿的李学栋，呆了半晌，转头看向李小囡。

“这桩桉子，本官这里另有两件小事需审明告终。”黄县尊拍了下惊堂木，四周温馨下来。

“刚才阿谁桉子，你都听到了？”顾砚问王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