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步鸷说许昭[第1页/共3页]
“子丰兄,你身处余杭,掌江海入口,坐拥山珍海味,一览吴中风景,当真是落拓安闲。”
“子山,本日你我故交相逢,当不谈公事。”许昭脸上仍旧带笑,倒是不想听这些话语。
“这位猛士,贵姓大名?”
“洛阳被那董贼燃烧,北地烽烟四起,今淮南袁术盘据一方,扬州诸郡,山贼水匪杂从交叉。”
“哈哈……这倒是少不了你。”
步鸷微微一愣,随后笑道:“想来,当年一别,好久未见,莫非子丰兄便这般不顾昔日交谊?”
“哦?我来时但是传闻,那吴中巨寇严虎,已经率军北上,莫非,这吴中另有隐患不成?”
“他任人唯贤,子丰乃我故旧,如果情愿重归大汉麾下,服从刺史大人诏令,此后,子丰还是余杭令。”
“如果你顾及那严虎恩典,也罢,某也不难堪你,两日以内,子丰你只需命令紧闭城门便可,如何?”
“喏。”很快,便有主子端着酒菜上桌,两人面前的矮桌上,多了几碟下酒菜。
“吾乃淮阴步子山,求见你们余杭令许子丰。”
“如此甚好,不愧是昔日隆中与我结伴随读的许子丰。”步鸷脸上也暴露了欣喜的笑容,倘若要和许子丰疆场对垒,他也会心有不忍。
许昭打手一招,“来人,上酒菜。”
“他聚众山林,劫夺吴中郡县,你许子丰坐视不管,便已是愧对了吴中乡亲,现在严虎败北,纵虎归山之举,就捏在你许子丰的手中,莫非,你当真要庇护那为祸吴中的巨寇不成?”
“哈哈……好一个余杭令。”步鸷气极反笑,站起家来,走到堂中,脚步来回盘桓,一手颤栗在空中,来回指着许昭。
“喏。”兵将纷繁顾忌地看了一眼满脸瞪眼着他们的吴宪,各自收敛了兵器,缓缓从堂前撤走。
“子丰,你我淮阴一别,也稀有年了吧。”
他嘲笑一声,站起家来,“那扬州刺史刘繇,身为汉室宗亲又能如何?外惧袁术,内逐吴景、孙贲,昔日他渡江北来之际,北有袁术阻路,难有严虎之势威胁,他能够在吴郡安身,全赖此二人之功,然,恩将仇报,中山之狼也。”
“既是汉臣,为何不识扬州刺史诏令?”
“巧舌如簧,还是你步子山的风格,说吧,你又有何事教我?”
“曲阿将军且慢。”步鸷当即开口喝止住曲阿。
“刘奇?”许昭微微一愣,“便是那号称汉室双奇,一报酬王,一报酬虫的刘奇?”
“咕噜”他咽了口唾沫,“很好,我这就帮你们传话,倘若你们不熟谙县令大人的话,到时候大牢里,有你们受的。”
“可江东现在,汉室宗亲尚在,刘扬州者,高祖宗子以后,他亦是汉室正统,大汉答复,定非其莫属。”
随即,他看到许昭的目光落到身侧的曲阿身上。
“天下盘据战乱不竭,江东当属诸侯。”许昭眼中尽是隐晦之色。
“然天下自黄巾以来,久苦十余载也。”
“匹夫受死。”话音刚落,吴宪早已按捺不住,大步流星,挥拳朝着堂上许昭打来。
“吾与那扬州刺史刘繇,有姻亲之好。”步鸷为本身斟满一杯酒水,一口饮尽后,擦拭几下本身须上的酒液后说道。
“本来子山果然是刘扬州帐下。”许昭苦笑一声,倒是“唰”的一声落座,直接拎起酒壶,朝着嘴里猛地灌了一口酒。
“子丰身为余杭令,岂不知扬州现在状况?”
“子丰,你还是藏不住话的性子。”步鸷苦笑不已,指了指他,吴宪站到了他的旁侧,担负主子。
许昭重重地叹了口气,神采一片庞大,“昔日严虎亦对吾有恩典,岂能……”
“且让我猜一猜子山兄来意。”许昭停下筷子,双目平视步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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