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审问史瑶[第3页/共3页]

老迈翻个白眼，闭上眼睛，懒得理睬史瑶。

卫青冷不丁问：“我从未见你如此体贴过一个外人，那人到底是谁？”

太子非常肯定：“你不是。”

刘据更想问，你是不是邪祟。不过，这么问有点伤人或者鬼，就没好这么问。

盯着史瑶看好一会儿，太子长叹一口气：“别装了，孤看到你的眼皮动了。”

史瑶笑了：“实在这个别例也不好，你父亲不傻，必定不信。可我也没别的体例，只能死不承认。”停顿一下，又说，“归正你父亲也拿不出证据证明我不是我。”

史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坐起来，面带猜疑：“殿下，妾有点听不懂殿下的话。”

史瑶此次看懂了，说一句，“我晓得了。”就躺好。

这个史氏不是之前的，那么阿谁史氏又去哪儿了？另有一点，前天史氏说她肚子痛，要生了，太子看着稳婆扶着她去产房的。史氏生孩子的时候，他也未曾分开。这个史氏又是如何出来的？

太子仁慈刻薄，脾气极好，乃至于好战尚武，任用苛吏的强势天子刘彻经常感觉这个儿子不像他。太子固然不像他，但太子像他母舅――卫青。

太子怕搞错了，到长秋殿也没急着出来，先令内侍把杜琴、蓝棋等人叫到偏殿，问她们史瑶这两日和以往有何分歧。

史瑶瞪眼：“大郎，娘问你话呢。”话音落下，听到“啊啊”两声，循声看去是老三，“三郎，如何了？”

没经历过十月怀胎，一下子生出仨儿子，史瑶看着三个小孩感觉别致，戳一下大儿子的小脸，抚摩一下二儿子的小脑袋，悄悄捏捏三儿子的小耳朵，再次肯定一下三个儿子是活的，不是假的，也惹来三个小的一起瞪她。

老二的脑袋又动了一下。

思及此，卫青命驭手备车，去椒房殿面见皇后。

史瑶展开眼就抓被褥，把本身裹严实。

原主初为良娣之时，身边有两个从家里带来的侍女。厥后原主有孕，在两位侍女的照顾下几乎小产，皇后就放她们归家了。

“据儿……”卫青仓猝跟上去。

“鬼？”刘据话音落下，史瑶神采煞白。刘据顿时感觉面前的人是鬼，也是个好鬼，或者很弱的鬼，“你是鬼，不去投胎，附在孤的良娣身上有何目标？”

这么一名看起来像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的人，初次出征就直捣匈奴龙城，不教胡马度阴山。可谓胆小心细，有勇有谋。

史瑶瞥见了，笑着问：“你俩感觉呢？”

史瑶睡了半天，刘据走后，史瑶如何睡也睡不着，便命奶姆把三个孩子抱过来。

卫青叹了一口气，很想提示他，你从宫里刚出来。可太子明摆着不想让他晓得，他即便命家奴拦住太子，也问不出甚么。

大将军卫青是皇后的弟弟，太子的母舅，平阳长公主的丈夫，职位高贵，且军功赫赫，他待人却一如既往地谦恭有礼，从未因为身份、军功而目空统统。

史瑶忙问：“那里不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