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9 半生流离非本意 一曲高歌拯芳心[第1页/共2页]
无双技――逼迫聆听!策动!
二人对视半晌,那女子俄然扑哧一声,捂嘴而笑。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了-豪杰,
又何来李郭大交兵、困天子陷百官?
若非王司徒傲慢、一心搞清理,
“千古江山一场梦-啊,聚散聚散古今同,
“貂蝉,天下人的错误,你要一小我全数背在肩上吗?”祢爷悄悄的道。
“呵呵。”那女子嘲笑两声,目光渐渐转了开去,冷冷道:“你这墨客,读书都读傻了。这么和你说吧,若不是貂蝉教唆吕布董卓反目,民贼董卓不死,这天下不会有明天这么乱。昔日关东义士,本日大家皆董卓!”
被祢爷一口叫出了貂蝉的名字,女子的身影凝固了好久,才一点点转过身来,将那张美艳无双的面庞,再一次置于祢爷的目光下。剪水双眸中埋没着一分异乎平常的果断,目不转睛的看着祢爷,眨也不眨。
祢爷摇点头,柔声道:“女人,祢某有一支小曲,想唱来给你听听。”
曹袁孙张层出不穷的野心家,
女子蓦地回身,一双斑斓的眼睛大大展开,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祢爷,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说着“大逆不道”之言。眼神中,有震惊、有讶异、有苍茫,另有一份发自内心的感激。
“呵。”女子悄悄吐了口气,还是目不转睛的问道:“你如何便说,我是貂蝉?阿谁祸国殃民的女子,客岁便已经死了。我,不是她。”
何来天下皆仇恨、头裹黄巾叛?
这一笑,百花齐开,江山变色,万种风情,一时俱现。
每一个字仿佛都异化着寒气喷出来,一席话讲完,连氛围都感觉冷了几度。而那女子的面孔,更是冷如坚冰普通。
若非关东群丑、各怀私意军心散,
深吸了一口气,女子方缓缓道:“貂蝉者,以色诱人,惑乱奸贼,先失明净之体,愧对父母生养;鼠目寸光,不见局势,一手毁却了本来局面的均衡,是群雄并起,兵火连缀,无数百姓骨肉分离、流连失所,愧对天下黎庶;又致天子颠沛流浪,现在再入虎口,既未曾得脱自在,反而屡逢险境,愧对朝廷恩德;再者……”
蛇欲化龙飞,万姓乃悲催!
又何来洛阳鹿走、举火入长安?
名都摧于灰,天子失其威!
随后,貂蝉跟从吕布转战南北,吕布勇而无谋,终究在曹刘联手之下,败亡于白门楼,而红妆照汗青的奇女子貂蝉,亦今后不知所踪。关于她的下落众说纷繁,在别史中留下无穷传说。
女子很尽力的暴露了一个笑容来,轻摇臻首:“墨客,你这行动,可真就像了登徒子也。我不爱听小曲,我另有事,先告别了。”
他现在内心委曲的很:我真的不感觉二十五老啊!二十五哎,大学毕业刚上社会哎!别说二十五,搁爷那会儿,三十多的另有很多“宝宝”呢。
又何来西凉人、董贼入京成大患?
“以是究其底子,人间若无貂蝉,董卓一定便死!董卓不死,大乱不生!这貂蝉还不算祸国殃民吗?”
祢爷也不挽留,只顺手接下系在黑宝儿身上的小鼓,咚咚敲响,自顾自的说唱起来:
野史?野史当然不会提。对于誊写野史的士大夫而言,一介女子,不过如一匹名马、一桩宝贝普通,仅仅是一件教唆董吕反目标物件罢了。大事既成,这个物件的遭际与感受,岂值费之笔墨?
“咳咳。”祢爷干咳了两声粉饰难堪:“二十五那里老了?恰是芳华大好的年纪,不瞒你说,兄弟我本年,也刚好二十五……”
“德行。”女子白了他一眼,祢爷立即酥了半边。
女子未再作声,只是两道眼泪如银线般滑落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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