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冰河快战[第2页/共3页]

过了年，徐牧之就十五岁了。

刘氏便放心了很多，握着她的手细细地问：“殿下待你可好？”

宋如锦想起本身每日在老夫人那儿蹭饭，餐餐都要吃大鱼大肉，饭后还要用一些生果茶点……她非常心虚地点了点头――她吃得已经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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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系很能了解这女人的心机：“偌大的侯府，就她一个庶出，论身份就矮了一等。若要比才调，也有宋如慧珠玉在前，比甚么都比不过，姨娘又偏宠弟弟，这孩子心机不扭曲谁扭曲啊？”

宋如锦乐得捧腹大笑。

刘氏当着宋怀远的面答允下来，倒把宋怀远气得够呛。

年后，靖西王妃又递来了帖子，请宋如锦过府做客。

徐牧之弯着腰，一动也不敢动，“mm……mm看着办吧。”

但他真的好想披上战甲，驰骋无垠的疆场，保卫这片大好国土啊！

用了饭，时候也不早了，徐牧之送宋如锦出府，谨慎翼翼地问：“锦mm，本年上元节，你出去看灯吗？”

徐牧之谛视着马车辘辘行了好一段路，摸了摸头上插着的玉簪，俄然拔脚追了上去，边追边喊，“mm别忘了――”

眉眼精美的女人，出落得亭亭玉立，往那儿一站，当真是人比花娇，说出的话也句句讨喜。惹得老夫人喜笑容开，常把宋如锦挂在嘴边夸。

有一天，老夫人歇午刚醒，就听采杏说二女人已经来了，她嘴上说着：“每天往这儿跑，她也不烦厌。”脚下却吃紧忙忙地穿上鞋子，一刻也不断地往东配房去了。

“你的发髻散了，我帮你拢好。”因徐牧之低着头，宋如锦便瞧见他的头发散出来一束，本想顺手把它盘到发髻里，哪晓得越弄越乱，还不如先前整齐。

“没有为甚么。”宋如墨走上前，透过漏花窗，直直地看着宋如锦，“我只是很恋慕你。”

宋如锦又点了点头。侯府接送她的马车来了，她矮着身子坐进车厢。

宋如墨偏头望过来, 夏季热烈的阳光照进她的眸子，她下认识地闭了闭眼。

她的眉眼间是和闺中一脉的安宁安闲。

实在这大半年来，宋如锦去靖西王府已是常事，只是宋怀远不晓得罢了。刘氏也想开了――夫君的爱重、侯府的出息，她都不在乎，只要女儿过得舒心欢愉，她就满足了。

一年前，两人的身高还差未几，没想到这一年以来，徐牧之的身量嗖嗖嗖地往上长，已经比宋如锦高出一个头了。

宋如锦也往慈晖堂跑得更加勤了，隔三差五就去一趟，和养在老夫人跟前的宋衍也熟了起来。宋衍现在才九个月，垂垂能咿咿呀呀说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宋如锦就拿一只大红色的拨浪鼓逗他：“叫姐姐，姐姐――”

宋如锦顿时眉开眼笑。

宋如锦仰首看着他：“你好高啊……”

念在宋如墨也没有得逞, 刘氏就罚她誊写二十遍《闺训》，不抄完不准出院门。厥后这事儿轰动了老夫人, 老夫人又罚宋如墨誊写十遍《妙法莲华经》，还把宋怀远叫去骂了一顿, 说他“未履教养之责, 忝为人父；不察龃龉之事, 愧为人臣”。

“好了。”宋如锦扶着徐牧之的脑袋，摆布打量了一下，非常对劲。

宋如锦乖乖地跟上。

老夫人的腿疾重了很多，垂垂地不爱走动了。宋如锦每日去存候时，便会顺道折一枝桂花，还道：“外头秋色恰好，既然祖母懒得走，我便把秋色带来给祖母一观。”

小宋衍就眨着乌溜溜的眼睛，含糊地跟着喊：“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