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章 我是鱼[第2页/共3页]

对，挣钱！方远想到了一个能够，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方远双手扶着桶沿，游移了一下，然后把头深深埋进了水桶。

河水漫过他的腰，没过他的胸，最后他整小我都不见了，只要水面出现的串串水泡。

天哪，他会不会也长蹼？那稳定成鸭子了嘛，多丢脸呀！

“还了债，就要考虑屋子了，现在再建一层，可不是前几年的价了，问过泥水匠，怕是一万还挡不住。”

“啪！”

“难怪昨早晨他饿鬼投胎一样猛吃肉，唉，一眨眼，小屁孩成大人了。过些日子我回娘家一趟，我妈养了几十只孺子鸡，恰好抓几只给他补补。传闻孺子鸡配上中药，孩子发育期吃了有好处。”

“啪！”

……

老鳖离他有三四米，黑鱼在十米开外，方远眼睛微微眯起，发明他还能看的更远。

“咯咯――咯咯……”

他还是人吗，人会像鱼儿一样的呼吸？

方远晓得爸妈起床了，他们每天三点前起床，简朴吃一口早餐，就赶去屠宰场杀猪，当然操刀的是老妈，老爸只能打个动手。

伉俪俩的声音垂垂低不成闻。

每一种碰触都是痒痒的别致感受，方远进入了一个从未经历过的奇特六合。

方远谙练地颤栗井绳，铅皮水桶向上一翻又悄悄的扎进水里，灌了满满一桶。

方远的高低排牙齿在打斗，他扭过甚，抖抖索索去摸门边上的开关。

听着爸妈的三轮车远去的声音，方远迫不及待的爬起床，去了河边。

方远尽力调剂着，很快适应了浮力对他的影响。

找出最后的一块钱，方远仓促跑去村口小店，敲开门，买了一袋鸡蛋糕。

也不对呀，明显掉进河里时，他还没做梦。不，他在野地里做过一个梦，可梦见了甚么，他一点也记不起了。

水桶里出现连续串水泡泡。

那本领是从那里来的？莫非是刚才做的梦？梦中他会游会跑会爬，还像老虎一样英勇有力。

自如的走动了一会，方远渐渐展开了眼睛，他听会水的人说过，水里睁睛，眼睛会很难受，也看不远，就算河水很清很浅，最多也只能看清一两米的处所。

咦？在河里的一幕不是幻觉，他真的能在水中呼吸！

方远在河底走动，河水托着他的身子，让他的步子有些飘。

方远记起小书摊上看过的几本连环画《从大西洋底来的人》，书里有个叫麦克的，就会在水里呼吸。可麦克是一种类人生物，手脚还长了蹼。

井水清冽，在水桶里微微荡着波纹。

“多余点钱再说吧，趁我们还干的动，把造屋子、装修、小远讨老婆的钱全数筹办好再说。”

……

黑鱼箭普通射出，一口吞了虾子，搅起一大团浑水。

“哦――对对，小声点，不要孩子听到难为情，当年我妈说了我一声，我脸红了好几天。”

方远内心欢乐非常，学着村上的会水妙手，在河里玩起了踩水、扎猛子、躺水漂……

方远没有开灯，却走得很快，他轻而易举的避开了地上的篮子、边上的灶台、脚旁的水缸，翻开门，走到了后院里。

“啊甚么啊，小声点，他早晨起来偷偷换了一条短裤。”

杀好猪运到摊位上，老妈守摊，老爸去买些中午菜，顺带给他买一点早餐捎回家。

方远一阵担忧，从速十指交叉，统统普通，爬起来查抄每一根脚指，也普通。

东屋的房门开了。

“门路？我们种种田、杀杀猪的人家有甚么门路？依我看呀，今后他也只能跟着我们杀猪了，他受不了这个苦也得受――”

回到房间，方远翻来覆去如何也睡不着。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