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情不言爱不语[第3页/共3页]

新的场景又是橘井堂病室，病床上躺着一小我，浑身都被绷带和药膏裹着，右臂位置则空空如也――除了怀远还能是谁。

曾善勉强接管了这番申明，又轻声问：“……那，可有刻日？”

练朱弦四下里扫视了一圈，没有发明怀远的踪迹。

怀远不幸兮兮地抽泣：“可我没了胳膊，就是废人了，今后如何办……”

“……说甚么？”练朱弦扭头看他。

曾善回应得不假思考：“弟子情愿服从统统调派，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说实话，为师很悔怨当初将他带回山上。如果本来将他寄养在一处偏僻农家，让他阔别烽火，浅显长大，再浅显老去，或许一定是一件好事。带他上山修行，反倒修成了一个祸害。”

曾善眼疾手快，立即就将那玩意儿捡了起来。倒是一个未完成的木簪子，已经断了一处，淡黄色的原木上染满了暗红色的血迹。

那眼神，暗中浑沌，如同泥沼普通，令练朱弦心中微微一滞。

她愣了愣，顿时明白过来：“炼丹的时候你是不是又在刻这个东西？！”

几名上座师尊再度互换了一下眼神，有人已经开端微微点头。最后，坐在居中主位上的阿谁瘦高道人终究开口发话了，倒是对着曾善的师父。

他是甚么时候逃得那么远的？还是说刚才碰触到的那小我底子就不是他？

“是，师父。徒儿服膺。”曾善哽咽起来。

怀远仍在抽泣：“错了就是错了，怀远无话可说。”

曾善答道：“南诏异教，与中原素无来往，尚算战役相处。”

师父点了点头：“若我让你分开云苍，前去南诏，拜入五仙，你可情愿？”

曾善不知应当说些甚么，唯有沉默，和顺地依偎在师父身边。

场景至此，再度恍惚。看着师徒二人身影逐步恍惚，练朱弦内心五味杂陈，不知该当如何批评。

“起来罢。”师父叹道，“出错之人又不是你，你跳出来揽甚么烂摊子。”

说到这里，她眼眶通红，可眼神却非常敞亮果断。

师父不去看她，沉默半晌，终是一声长叹。

曾善皱了皱眉头，仿佛难过、又仿佛是在烦恼：“胳膊都没了当然疼！你应当光荣保卫来得及时，这才保全你一条小命！”

“以十年为期，派去偏僻之地。美其名曰暗藏，本质就是放逐。”凤章君如此评价道，“现在的云苍早就没有了替人赎罪这类做法，如果叫我赶上了，也定会让他们一人做事一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