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致命婚介所(2)[第2页/共3页]
电脑里存的女的真多,足足有上百个,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年纪大的年纪小的结过婚的没结过婚一应俱全,看得孙大叔眼睛都花了。
婚后的糊口还算幸运,孙大叔的新婚老婆是典范的乡村女孩,固然长得不标致没有文明,但是胜在朴素,做饭洗衣搞卫生下地干农活都是一把妙手,孙大叔看在眼里甜在内心,比起之前一小我独居的日子的确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孙大叔暗自策画了一下,固然比本地普通的嫁奁两三万要贵很多,但是如果不办喜酒不要金银金饰之类的话,实在终究花的钱比普通娶老婆多不了多少,本技艺头这么多年也存了几万块,再找亲戚朋友借上一部分,也就够了。
并且更让孙大叔高兴的是,婚后的第二个月媳妇肚子就较着大了,怀胎十月以后,孩子出世,是个带把的,这下把孙大叔给乐疯了,持续几天拎着瓶白酒跑到父母坟头,一边笑一边哭,喝一口酒就大声吼一声道:爹妈,你们不消再遗憾了,你们有孙子了!是个带把的!是个带把的!哈哈!
孙大叔不晓得如何辩驳,当然当时的他目标不是为了去肇事,而是因为当时钱交给了中年妇女的丈夫,又不晓得老婆家住那里,以是想让中年妇女奉告他老婆家住处,他好去讨回彩礼。
成果中年妇女抵死不认,其丈夫更是从厨房里拿出一把菜刀,扬言如果孙大叔再闹的话就要脱手如此。
当然婚介所的中年妇女天然各式狡赖,说本身只是一其中介,当时收的彩礼全数给孙大叔的老婆家人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络,不晓得详细的信息,还说孙大叔不识好歹,充公费就给他先容了老婆,现在出了事情还来找她,真是美意没好报。
孙大叔回家越想越不甘心,以后又几次去到婚介所,也不吵也不闹,就坐在门口,抽几锅袋烟,等孩子哭得短长了就回家,成了当时小镇一景。
已经用“科学”的手腕证了然不是本身的孩子,孙大叔如何能够会信赖老婆的辩白。
本来孙大叔这几年来本身固然晓得老婆家在不远的处所,却向来没有去过丈母娘的家里,乃至连村名都不晓得,不是本身不肯意去探视,而是每次一提起这事老婆就敷衍畴昔,孙大叔本就是个不爱寒暄的人,既然老婆不肯意本身也乐得安逸。
直到有一天,孙大叔和一个多年的老朋友在家喝酒唠嗑,老朋友酒后和他说了一句话,把孙大叔推向惊骇的深渊。
因而中年妇女挑出几张照片,成果第一张照片一放出来,孙大叔眼睛就直了。
中年妇女的丈夫想找孙大叔收点先容费,孙大叔取出两百元,却被中年妇女当场回绝了。孙大叔当时觉得碰到了好人,谁晓得本身在同意婚事的一顷刻就深陷囚笼了。
用孙大叔的话来讲:当时在别人眼里本身就是一条正被宰割的肥羊。
孙大叔几次逼问老婆,问老婆家在那里,老婆宁死不说,说如果孙大叔再逼她就只要一死,孙大叔没体例,只能带上孩子,去镇上找那期间替老婆父母收彩礼的婚介所。
找一碗净水,找个缝衣针,先刺破本身的手指滴一滴血在水里,然后抱过孩子依葫芦画瓢,等放下嚎啕大哭的孩子一看。
孙大叔说本身当时也不明白为甚么要这么做,因为是个浑厚的性子,不善与人争论,内心明白这个钱能够是要不返来了,只是因为内心太愁闷,又狠不下心和当时受了刺激已经半疯颠的老婆仳离,以是才会去婚介所静坐,内心多少能宣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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