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比赛[第2页/共3页]
他指着我的东西笑得都快岔气了:“你……哈哈……怪不得说你是留不了种的,你咋跟个女娃一样?”
“那成,那我就跟去看看吧,你如果骗我,就赔给我十只小鸡崽儿。”
“得了,我不说。”他松开手,又高低打量了我一遍,说:“你小子浑是浑了点儿,可心眼儿实在,想不想进孙家的宅子?”
她一说河里,我才想起闲事儿来,也不管她说我得话,从速说:“白孀妇,富娃他掉河里了,你快去吧。”
“就你平时跟大壮玩的阿谁,咱俩比比谁的小雀喷的远,我如果赢了,你就把身上的衣裳给我穿,敢比不?”
“比赛?比啥?”
“哦?半道上捡的?”
他说着就解了裤子取出本身的小雀做好筹办,我看了看他捏在手里的东西,也没多大,就一根手指粗细,但跟我的仿佛还不一样。
富娃一边说着,一边谨慎翼翼地玩弄身上的料子,我猜想,这料子必定是孙管事儿暗里给白孀妇的,要不然,白孀妇也没那么多钱买。
“哟,狗剩子,明白日的你就来家偷了,可不是自投坎阱了!”白孀妇扭着细腰从屋子里走出来,对孙管事儿说:“这是村尾的狗剩子,是个……”
“为啥不去?进了宅子就有好衣裳穿,还能填饱肚子,你也不乐意?”
那亲兄弟还各有各得模样呢,小雀当然也不一样。
孙管事儿能做孙家老宅的管事儿,还能随便安排人进宅子,我想,那他也算是大户人家的管事儿了吧。
“不不不!”我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一样,后退了两大步说:“我可不去,富娃想去,你去找富娃吧,我不去。”
富娃一把抓住我的衣裳,一张大脸靠近我说:“咋,你想耍赖?”
跟富娃比赛,胜负都不算亏损,赢了我能得着一身新衣裳,如果输了也好,我恰好想晓得本身跟他那里不一样,为啥大嗓门只说我是天阉货,却不说旁人,现在看到了,也没感觉甚么,不过就是小雀长得不一样。
富娃仿佛没想到我会提这个,张口就要应下,可看了看身上的料子,又踌躇了起来。
我扭着脖子对他作揖,老癞子曾经跟我说过,越是大户人家的管事儿,越是喜好别人阿谀,你把他捧得越高,他就越信你。
他明天穿的洁净,衣裳料子也好,头发梳得整齐盘在脑袋上,连脚上的鞋都是新做的,那新衣裳针脚精密,一看就是白孀妇给做的。
“谁耍赖了?我只说了我赢了如何,又没说我输了如何。”
平时我们没甚么玩乐的处所,女娃子都被圈在家里绣花,我们这些个半大小子就聚在一起满村庄野,玩的最多的就是掏鸟窝,再有就是在河边站成一排,各自脱了裤子比谁尿的远。
“你才跟个女娃一样,你有的我也有,你找个女娃脱了裤子看看有这个没?”
“输了就输了呗,你又不是第一次赢。”我无所谓地说,也提了裤子回身就走。
“你这娃儿,怎的跑这么快?”
一起跑到了白孀妇家里,刚好撞上了往外走的孙管事儿,我俩各自一愣,孙管事儿没说啥,倒是眯着眼睛把我高低打量了一遍,我内心倒是想:孙管事儿又来找白孀妇生孩子了?
听我这么一说,孙管事儿直接愣了,捏着下巴问我:“如果不平侍人,你就情愿进宅子了?”
富娃尿的远,是男娃里公认的事情,我当然也比不过他,刚完事儿,他就提了裤子对劲地看着我说:“咋样,你输了。”
“对,富娃还说了,不让我奉告别人,孙大老爷,您是菩萨心肠,可不能说是我说的……”
“你……你等着啊,我叫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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