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撞破[第1页/共2页]
他一向哄我去见甚么老爷,莫非……
“嘿,狗剩子,你耍我呢是吧?”孙来福撸了一下袖子,可抓着我的手还是没松开:“不饿了恰好去见老爷,你小子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别说,长得还不赖,这么一洗洁净,比个女娃还清秀。”
“这不是来了嘛,我在府上的身份你又不是不晓得,哪次不是逮着机遇就来找你了?”
“有多想?你每天吃香喝辣,每天早晨另有人服侍,还不敷?”相较于女人的娇柔,这男人的声音就显得有些粗,跟公鸭嗓子一样。
这么一放松,就听到院子里模糊有些动静,我又严峻了起来,可听了一会儿,又感觉不对劲儿,这动静,咋那么像那晚孙孀妇收回的动静呢?
声音的泉源是一间屋子,窗户上的封纸都烂了,声音就从这屋子里头传出来。
“你个好人,非要人家说那些羞人的话,那孙木青半只脚都踏进棺材板了,身子骨早就掏空了,每回还都得靠着吃药才气来上那么一回,还得找个小的帮着起来,哼,哪有你这般短长啊。”
我来不及想其他的,闪了身子就进了大门,再把门给关死,我把耳朵贴在门上,等听到外头的动静远了,才松了口气。
“对,你是男娃,狗剩子,你但是个有福的人,多少人想要你那样的还没有呢,天生的繁华……”孙来福说着,呵呵笑了两声,又要抓着我往外走:“跟我去见老爷去,说不得老爷一欢畅,就给你个大好的出息了。”
这就是在生孩子?
我问癞子,红颜馆儿都做啥买卖。
“嗯,刚才是饿了,现在又不饿了。”
里头说着话儿,又持续传出了“哎呦哎呦”地动静,我又踮着脚尖走了返来,趴在窗户边儿上往里头瞧,屋子里除了几张褴褛的椅子以外,就是一张圆形的实木桌子。
我踮着脚尖顺着声音往里走,这是一个独门的小别院儿,里头仿佛没甚么人住,院子里都是枯草,另有些杂七杂八的烂木头堆放着。
孙来福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招,一时候竟然愣住了,手上的力道也没了,我就趁着机遇从速摆脱了跑了出去。
“呸,我是男娃,跟富娃一样,他有的我都有。”
说着,我就想要抽出我的手,他手劲儿比我大,我摆脱不开,只能用歪招,先抬脚在他脚上踩了一下,又用身子撞他,这么一拉一扯,竟然还真让我得逞了。
孙府上比我想的还要大很多,我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跑,没路了就再换一条,也不晓得跑了多久,只感觉浑身汗淋淋的,这才看到一个朱红色的拱形大门,门没关死,就露着一条小缝。
这是孙府的院子,里头的人必定也是孙府的人,我想了想,还是尽快分开的好,免得被人发明了,最后连小命都没了,也不值当。
我站在屋子里不肯走,孙来福就扯着我的胳膊不松开,恐怕我跑了似的,他问我:“咋不走了?刚才不是说饿了吗?”
特别是女人身上那对白花花的肉,前头的两点儿粉嫩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我才刚想到这里,阿谁男人竟然也坐了起来,张口就咬上了一个花骨朵,女人嘴里便哼唧的更短长了一点儿。
女人俄然颤抖的短长,摇着头,把那发丝都摇乱了也不在乎,双手抱着男人的亮光的后背,白嫩的手指上还刷着艳红色的蔻甲。
“我不去!我要回家!我要回我的茅草棚子,你这里有金山银山我也不奇怪!”
小时候总听老癞子跟我说外头的事情,那些大门大户的人家,表面看着鲜敞亮丽,里头指不定有多少的肮脏事儿呢,不往远了说,就说这镇子上,就有一些个红颜馆儿,里头不但有女人,另有男人,个个都是眉清目秀,比女人的买卖还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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