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舅甥论政[第1页/共3页]

三郎眨眨眼，母亲，孩儿尚幼，听不懂你说的话。

长信宫里的酒是一斤装，也就是后代的半斤，汉朝的酒又是甜酒和黄酒，太子把一斤酒喝光，史瑶也不担忧他醉酒失态。

“这就得问厨子了。”太子道，“母舅如果感觉好吃，待会儿我叫闻笔去找厨子把做法记下来，母舅带归去。”

交代好这些，小宫女们也把菜和面端上来，卫青和太子也回到正殿。卫青下认识转向左边，一看史瑶站在方几旁，不由问，“太子妃这是――”

“我感觉……”史瑶看向卫青，弱弱道，“母舅，我以为皇上把齐王留下来何尝不是一件功德。”

史瑶：“我健忘是在哪本书中看到的，空肚喝酒伤脾胃。仿佛另有一句吃得太饱也伤脾胃。”

“这一点就够了，母舅。”史瑶看向太子，“我这么说也是有私心。”

卫青细心想想：“留在长安有留在长安的好处，就国有就国的好处，不过留在长安比就国好。在你和皇上眼皮底下，他们神采不对都没法瞒过你和皇上。”

“那我该抢先食哪一道？””卫青不由咽一口口水，盯着面前的菜问。

卫青眉心一跳，放下箸，道，“何故见得？”

史瑶笑了笑，对卫青说，“母舅，这里没有君臣，只要长幼。”

“据儿晓得了。”卫青担忧齐王、燕王留在长安城和刘彻朝夕相处，豪情深了，刘彻能够改立太子，太子以为卫青想多了。不过卫青和史瑶有一点说得对，把敌对者放在眼皮底下，想做违逆之事恐怕也只能在梦里想想，“我会好好想想该如何和父皇说。”

卫青吃惊：“这也是猪肉？”

大郎瞥她一眼，不晓得你在说甚么。

“太子妃，盛菜吗？”杜琴忍着笑问。

卫青夹一块先前不敢吃的猪排骨，舌尖稍稍用力，骨肉分离，比他家做的羊排骨还要软嫩，张嘴就想说，这个猪排骨做的也好。俄然想到，“据儿，你说的铁锅是做这些菜的东西吧？谁给你的？”

“你不是说了，饭后再说？”卫青反问。

卫青笑了，“这个猪排炖山薯和羊肉炖胡萝卜写给我，其他的今后再说。”

卫青盯着史瑶，皱眉道，“这些是你本身想的？”史瑶点头，卫青又说，“那你是否想过，如果他们某些处所比据儿出众，又和皇上朝夕相处，皇上极有能够――”

卫青：“记着别提国事，只讲家事。”

平常百姓三年五载也难吃到一次牛肉，皇家三天两端吃。早几天庖厨里没牛肉，明天有牛肉，太子早上吃的便是面汤和炖牛肉，走到时候还特地交代厨子，晌午把剩下的牛肉做了。

卫青不假思考道，“天然是据儿。”

“据儿，你不小了。”卫青屏退摆布，语重心长道，“皇上是疼你，你的太子之位固若金汤，可你别忘了，你的几个弟弟也不差。

卫青：“连这个做猪肉的东西一并给我吗？”

史瑶：“猪排骨炖山薯和羊肉炖胡萝卜是用陶鼎做的。母舅，菜需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殿下也看出来了，大郎和三郎聪明。”史瑶道，“他们兄弟不分伯仲，太孙只要一个。大郎和三郎都是嫡子，大郎占长，也只比三郎早出来半个时候。如果父皇立大郎为太孙，把三郎封到燕国那边，三郎不平，两兄弟极有能够兵戎相见。

“汤药不竭。”卫青看着太子，持续说，“你现在已是三个孩子的父亲，该慎重些，不能再整天想着玩了。”

“好的。”史瑶接道，“母舅，实在焖面也能够用陶鼎来做，不过母舅家顶用的陶鼎得有个盖。”

太子很想大声说，我冤枉，“据儿服膺。”

卫青咽下羊肉汤，就吃羊肉，软嫩的羊肉入腹，迫不及待尝一口面，“咦，这面里的肉是甚么肉，比羊肉还要软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