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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下，没说话。

“上面来督办的人唆使用刑，成果不晓得如何的，人就死了，说是他杀的！”老九说着，仿佛感觉瘾又来了，又拿过冰壶 ，溜了两口。

然后，老九含住冰壶的一根管子，将锡箔凹槽靠近进气口的管子，点着了打火机，跟着一阵白烟出现，老九的嘴巴开端吸气，咕噜咕噜……冰壶里响起一阵水声，没有水的半个空间里充满了浓浓的白雾，接着，那白雾消逝，都吸进了老九的嘴里。

老九现在活脱脱一副瘾君子犯了瘾的模样。

老九脑袋摇摆了几下，眼里的迷幻神情愈发弥厚，声音也有些飘忽：“二子和小五都死了……倒是没招甚么，但是，他俩都死了！”

“嗯……看出来了！”我说。

老九笑眯眯地伸手出来，拿出一捆钱，放在手里掂了掂：“哎――可贵李老板挂念……够意义，够哥们……”

“不晓得啊，没说啊！”我看着老九：“他俩如何了？招了？把李老板招出来了？”

“啊――死了？？”我大吃一惊：“如何死的？”

“老处所……”我安静地说。

“哈哈……想起来了吧，”老九对劲地笑起来：“我就专门在那边等你的呢……哦……不，也不能说是专门等你，仿佛专门等你们的人……”

“嘿嘿……”老九看了我一眼，不说话，持续滑冰。

“短长个屁，昨晚还是没跟好你，把你跟丢了……”老九有些懊丧，接着说：“易克，我很奇特，你是如何晓得我带人跟踪你的？”

我之以是要给老九滑冰，要的就是这个阶段，只要在这个阶段，我才会听到他说实话。看老九溜的量，我估计过一会儿药劲就会上来了，只要药上来，到时候就好套话。

我坐在沙发上抽烟，看着老九的行动。

“这事我倒是听李老板提及过几句，不过听他说，已经快措置好了啊，二子和小五不是顶替出去了吗，应当不会有甚么事了吧……”我说。

然后，老九又从包里取出一卷锡箔纸，截取一段，做成一个长条，几次捋直，做成凹槽。

老九点着一颗烟，有滋有味地抽了两口：“可惜，李老板不在，如果他在我们俩一起滑冰，那感受才好……溜完冰，哥俩有说不完的知心话啊，真是比一个娘的还亲……”

老九拿出打火机，在锡箔纸下方来回烤，跟着一阵轻微的白烟，氛围里满盈起一股淡淡的香味，接着，那红色的晶体碎末都熔化成了一股液体，跟着打火机的分开，液体又凝固生长条状的东西。

“那处所很安然，九哥放心吧，我晓得你很顾虑李老板的，就像李老板体贴你一样……”我笑着说。

“哦……二子和小五在内里没多说甚么吧？”我说。

“呵呵……我们哥俩的干系，那叫一个铁……”老九也笑起来：“李老板是高干后辈，却肯交友我们上面办事的兄弟，常常给我很多帮忙，和我们打成一片，涓滴没有架子，你不晓得，李老板在宁州的时候，我们俩但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

说着，老九伸出食指，竖起拇指，做了个八字的手势。

“这也是李老板让我交给你的……”把东西递给老九：“李老板说，这是最上等的好货，你见了必然喜好……”

老九这话我明白，我晓得，滑冰的人，溜完后，会有一个阶段喜好说话，对人也有亲热感，见到谁都当本身最值得信赖的亲人，想倾诉内心的衷肠。这个阶段是要溜完等一会儿才有，持续一段时候后，就不会如许了。

我摇点头：“晓得我就不问你了……”

老九仿佛来不及和我多说话，带着饥渴的神采，又持续忙着滑冰，连续又溜了10口，仿佛临时饱和了，脸上的神采很满足，不打哈欠，也不打喷嚏了，两眼充满了光芒和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