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第240章 嘴上有痣[第1页/共2页]
老太太见又一只鸡要惨遭厄运,赶紧大喝道:“七女人!你吃了一只鸡就够了,不要再伤害我家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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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说,七女人给财主养了很多年的鸡和鸭,不要说吃鸡或者鸭,连个鸡蛋和鸭蛋都没有吃过。财主家里飘出来煮熟的鸡肉或者鸭肉香味时,七女人只能跟她父母姐妹一起吃米糠。
我想,老太太或许并没有亲目睹过七女人,她只是从七女人偷鸡主观的推断七女人嘴上长有黑痣。但是七女人脸上真长有一颗痣也说不定,因为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见到七女人。
文撒子打断爷爷,问道:“马徒弟,你说的好久之前是多久之前啊?”
接着,听得“铛”的一声,仿佛有甚么东西掉落在地上。低头看去,本来是一根老旧的筷子。
但是不但它,我们几个也甚么都没有看到,别说七女人,连个女人的影子都没有。真不知老太太口里说的七女人是指甚么东西。
不过,阿谁看不见的七女人仿佛底子不听老太太的奉劝。阿谁鸡头还没有活动够,又被一只无形的手扭住了。鸡的脖子转动不得,只能死死盯住一个方向,仿佛是断头台上等候刽子部下刀的犯人。但是这个犯人较着是无辜的,死光临头没有一丝抗争,却温馨得让人绝望。
“七女人?”我内心格登一下。
爷爷指责妈妈打我打得太短长,说小孩子要打只能打屁股,屁股上的肉是呆肉。他一把夺过妈妈手里的晾衣架,肝火冲天。妈妈见他如许活力,只好拖过我,又在我被打疼的处所给我揉揉。爷爷这才规复昔日的暖和。
爷爷没有答复,倒是老太太抢言道:“大抵是我只要五六岁的时候吧,七女人当时十七八岁,长得可都雅的一个女人呢!可惜……”
爷爷平生中几近没有跟别人吵过架,或者说,没有如许肝火朝天的跟人吵过架。唯有一次,妈妈用晾衣架抽了我几下,爷爷跟妈妈吵了一架,也是满脸怒容,也是青筋凸起。
“吃米糠?”我惊问道。
即便厥后爷爷用再简朴不过的体例破解了七女人偷鸡,我仍然没有见到七女人的模样,而只见到了一只折不竭的筷子。
被爷爷盯住的那只鸡俄然由安闲变得惶恐起来。它的头不断的点动,较着感遭到了双脚不对劲,嘴里收回惶恐的咯咯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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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厥后妈妈活力的时候还是“不择手腕”的打我,但是向来不敢在爷爷面前动我一根指头。
公然,其他鸡俄然又疾走起来。方才落地的鸡毛复又飞起。双脚并在一起的鸡反复了方才毕命的鸡的行动,腾空而起,双翅猛拍,鸡头歪扭。
老太太说的鄙谚,我常听爷爷提及,不但有“一痣痣嘴,好吃无底”的说法,另有很多其他的说法。比如“一痣痣颈,缎子衣领”说的是,如果颈脖上长有痣,此人将来必定是穿绸缎衣服的人,也就是说将来有财帛。又比如“一痣痣鼻,谨防身材”说的是,此人身材本质不好,要重视防得病痛。又比如说“一痣痣肩,担水上天”说的是,此性命苦,一辈子劳累不竭。
厥后,七女人长到了十六七岁,标致的她被财主家的老爷看中了。六十多岁的老爷想娶七女人做姨太太。七女人开端死活分歧意,但是在她的父母软磨硬泡下,她极不甘心的做了老爷的姨太太。
文撒子眼睛怯怯的瞟着悬空的鸡,轻声问老太太道:“您白叟家说的七女人在那里呀?”
这一喝声公然有效。悬在半空的鸡头不再窜改,行动自如的向左看向右看,仿佛鸡也听到了老太太的喝声,要看看阿谁抓住它双脚的七女人到底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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