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连夜嘱托[第2页/共3页]

赵槐笑道：“想必大人他会高来高去、飞檐走壁的上乘工夫！”

余下三人站在乐厅门口面面相觑，杨蓁问：“我们这儿那里有能翻的过人的墙头？”

段梁朝赵槐小声问：“你可曾提及过？”

杨蓁也未几问，当即领他朝赵槐的住处走去。

“你们来细说说，除了张克锦以外，你们这些日另有没有流露给谁她那日曾找过我的事？”

“徐……徐大人。”赵槐颤巍巍道，却不是回他，而是向徐显炀号召。

说完又转向那两人，“这两日我已安排了密探于附近，对门土杂铺新来的伴计魏霍，以及游走门口卖枣糕的小贩单离，都是锦衣卫的人，你们遇见甚么状况，都可去与他们联络。”

杨蓁道：“眼下天还未亮，我们大可觉得你开角门出去，无需你再翻墙。”

段梁与赵槐听他如此关照，都有些受宠若惊，连声应是。

“不好说。”徐显炀点头，“只是，张克锦毕竟是上了品秩的官吏，我如故意抓他审判，就要兵科签章，刑部出驾贴，轰动的人就太多了，不能像审他们两个普通轻易。以是临时还不宜动他，等我归去，便着人先暗中看住他。”

他们两人一样是睡得很晚，此时天将拂晓，恰是熟睡之时，突然被叩门声吵醒，两人俱是满心烦躁。

杨蓁见他俩被吓得面如土色，又有些于心不忍：“实在这两位徒弟一向对我非常看顾，多亏了他们，我这些光阴才算过得别扭。”

此时天已拂晓，再去原路返回已有惊醒住客的风险，徐大人再想擅自出去，只好去翻厕所的后窗了，又如何能让杨蓁来观瞻？

徐显炀也不看她，仍对那两人道：“只因她之前便对我说，你们二人对她看顾有加，我才会放心将照护她的差事交与你们，不然的话，仅凭你二人襄助贼人换人入教坊司的罪名，这辈子也别想出诏狱！”

走到乐厅门口，见杨蓁他们三个还跟在前面，徐显炀道：“不需你们相送。”

徐显炀望向杨蓁：“对方明显是见到我昨夜来找了你，猜知你会将葛六意欲暗害的事奉告与我，担忧我会擒了他获知主令人的线索，才去杀他灭口。并且他们还假假装葛六不测致死的模样，足见很怕引发厂卫留意。我已交代部下微服埋伏在葛六家四周，密查风声。不过恐怕也难再有收成，眼下线索是又断了。”

徐显炀这时又转向他俩道：“你们两个都是换她出去的经手之人，今后也需到处留意，不要落单，不然说不定也要步葛六的后尘。”

却想不到徐大人紧接着话锋一转，指了杨蓁道：“要你们安然无事，就是为了保她安然无事。从今今后，你们务必替我护好了她。倘若真遇见了险情，你们两个宁肯豁出性命，也定要保她无虞。如果胆敢先顾本身，害她出了事，不但你们，连你们的家人亲眷，个个都别想活。”

杨蓁听了这话只要脸更红的份，点头道：“没……没有，不过……”她说不清本身是何心态，这会儿心间泛动着旖旎之情，固然羞窘，却又极想借机逗逗他，“就是卫妈妈要我喝了一碗避子汤，也不知……那东西会不会有何伤身之处。大人你可晓得？”

徐显炀对杨蓁道：“我临时还没法安插密探出去，临时先让他们两个护着你。”

杨蓁却仍跟在背面：“那也让我看看，你是如何翻墙的。”

赵槐点头：“未曾，决计是一字都未出口。我也不说梦话，你都晓得。这些日子也没去喝酒，确切未曾透给过外人。”

“有事最好是写作字条，悄悄递给他们，你俩可会写字？”徐显炀问。

若被葛六得了手，徐大人还不捏死他俩为杨蓁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