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毛毛虫患者[第2页/共2页]

徐盛看了看本身的腕表，点点头，“我差点忘了，你饭点前还要吃一次药。”

徐盛哭笑不得，“会画画就很好？”

6号眨眨眼，说道：“画新来的34号。”

进了楼梯，再走出一楼大厅，面前就是一个很卤莽的小花圃，本来栽种了很多波斯菊，不过现在都要被白花鬼针草和三裂叶蟛蜞菊淹没了。楼前面是一大片绿地，除了几棵老得不成模样的黄葛榕，周边呛鼻的柠檬桉，围成一圈爬满常春藤的高明白墙，就没有甚么多余的东西了。

“3号？”

6号闻言扶额，“你很不靠谱。”

6号正在用手指在地板上画画。对徐盛的出去浑然不如。

徐盛吃惊，“你是如何晓得的？”

“该归去了。”6号提示道。

“我每次跟他们要，他们都不会给我，怕我发疯。”6号悄悄地说着，目光炯炯地望着徐盛。

6号昂首看了徐盛一眼，“每次来新人，青葙姐姐都会晚来。”

徐盛一愣，他上学时的确出于兴趣去报班学习过一段时候，“对。”

“你很好。”6号跟下结论似的说道。

等她停下来，徐盛走到她的面前，问道：“你在画甚么？”

徐盛干脆直接拉个垫子过来坐着，跟她说道：“他们怕，我不怕。并且你承诺了我，只能在纸上画。”

但她画的极其没有规律，仿佛是随性而为，又仿佛是按照她本身的奇特逻辑在周到地比划。

“石头？”

6号冲突道：“我不喜好阳光。”

徐盛听到有人这么说。

徐盛走上前，就见到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在那边迟缓挪动，他身躯都贴着空中，一拱一收，像足了虫子。

徐盛被她熬有介事的模样逗乐，他拍拍她的脑袋，笑道：“看了就会活用，真短长。”

“他拿那么多石头装在口袋里做甚么？”

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打扮邋里肮脏，嘴边长年累月留着一小茬胡子。刚到的时候是由老督导带来的，交给有经历的李澥属侧重卖力。

这件事当天就给徐盛记录到了日记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