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假亦真来真亦假（2）[第2页/共2页]

茶娘抓起一块抹布往将军脸上丢去，“还不快点擦桌子去。”

将军还是像曾经一样坐在阿谁位子，悄悄看着茶娘繁忙。

茶娘将茶奉给将军，笑眯眯地说着：“公子，尝一尝，这是小女子本日新烹的茶，还请公子给赐个名儿。”

她款步姗姗，行动轻巧地向将军走来，嘴角上扬，眉梢眼角皆带笑意，“这位公子，要来一盏茶么？”

几天后，将军总算来了。此次他骑在高头大顿时，一身戎装，身后是百万雄师，路太小驿站时，他翻身上马，单独走到驿站内。茶娘笑盈盈地看着他说道：“这位公子，要来一盏茶么？”

将军愣愣地站在驿站外，望着那茶娘，他一眼便将茶娘望进了眼里，余生再也出不来了。

日落马远，茶娘将方巾收起，抱起琵琶，坐在窗边，幽幽弹唱。

“那都是小女子闹着玩儿的，怎美意义拿下台来，自是未曾填词。”

细雨淅淅沥沥地飘着，像是有人约好了普通，这小驿站竟是再也没有第三人的到来。将军与茶娘，贵胄与穷户，相互都没有问相互的来源，谁也不晓得谁的名字，只是这么简简朴单地谱曲填词，填词谱曲，没有再多一丝的干系。

将军笑了，“小生囊中羞怯，可否为女人做些活计，来抵茶钱？”

“世无双，世无双……公子世无双……”茶娘小声几次念着这名，心中甚是欢乐，“何解？”

“小生鄙人，德薄能鲜，常日里只做些粗活，女人可别笑话小生。”

茶娘回身抱起琵琶，接着弹唱起来，“莫问君自那边来，烽火风沙少喝酒，莫笑农家新茶粗，百味杂陈世无双……”

“天然不会。”

将军用食指蘸了一下茶水，往桌上边念边写着，“一寸工夫世无双，几分春意三两酒，四时春柳赛冬雪，十里相思知不知？”

“好。”

黄沙漫漫，将军骑上马，望了望这驿站，一扬鞭子，绝尘而去。

“人就像茶，受得了高温烹制，叶片从浮到沉，由卷至舒，艰苦多少，只要本身晓得，这个过程便是环球无双。”将军看着茶娘眸子中仿佛有星光，不自发喃喃自语，“可愿柳下走，满头杨花共白首……”

将军说：“那，小生就将余生都抵给女人，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