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去[第2页/共4页]

“不是，不是，我们还在找。她是我们陆家的媳妇，我们必然得找到。”

徐苏氏催了句：“我们女人如何还不出来？听到我们来了，也不出来见见吗？”

“如何找？”徐礼存着但愿，没见尸首，徐惠然说不准还活着。

刘玉秀瞧了眼出来看热烈的杨如春和陈冬梅，上前给徐礼和徐苏氏施礼：“亲家老爷、亲家奶奶，堂屋里坐。这就去请我们太爷、老奶奶、我娘出来。”

茁狗子大呼了声：“娘……”把刘玉秀叫了出来。刘玉秀一看是徐礼和徐苏氏来了，脸就红，暗骂茁狗子别甚么事都喊“娘”，这应当喊“奶奶”和“老奶奶”才对。

徐苏氏看了刘玉秀挺着的肚子，把头昂了起来：“大奶奶身子重，不消虚礼了。从速把我女儿叫出来，我看一眼就走。”

陆构走了出来：“亲家老爷，五郞媳妇那天真的是不测。我们找过，大郞都下了水，也让家里的帮工、还在那雇了人找都没有找到。再厥后，是要去跟亲家老爷说的，但是五郞得了信返来，又是吐血又是风寒的，家里乱成了一套，就没说……”

村民往里张望，陆家这是办丧事还是办丧事呀。

王大奶奶在前面喊：“你别去，五奶奶要走，必定也是陆家人对不起她。你们男人是不晓得女人的苦。”

来岁就是分开三年，陆家人应当已经忘了她。宿世，她死了一年后，陆家就已经在筹措给陆璟结婚。

“娘，我挨几下藤条没事的。”

陆李氏恶婆婆的名声，陆构放了出去，总不能他跟着背黑锅。陆构和小陆蔡氏算计侄媳妇嫁奁和聘礼的风，是杨如春让她豆腐铺子的爹放出去的，总不能她和陆珍背黑锅。她还得为二姐积善，今后嫁个好人家。陈富也放出了风，陆璟对媳妇不好，才让媳妇投湖的。陆璟坑他的那口气，他还没出呢。

陆源同意了。在陆家人看来，陆璟仿佛没有落第，底子没啥窜改，反倒不时给人指导。

陆琥走在边上：“爷爷，五弟的阿谁考官也说过，五弟如果不把五弟妹找来，就别去都城考春闱。”想到高谷说话时的严肃，陆琥的身子都缩了缩。陆璜也缩着点头表示附和。

王掌柜有点胡涂，莫非五奶奶不是本身跑了？

陆李氏来了：“亲家老爷、奶奶……”

“那你为甚么不奉告我？亲家母，你但是然儿的婆婆呀。她但是就跟我喊一样，喊你‘娘’的，亲家母，我现在女儿没了，你却跟我说‘你没如何样’，你还要如何样，我女儿没了！她才十八岁呀，就这么没了，你奉告我，为甚么就没了？”

陆李氏悔怨死了：“早晓得如许，当时就算把她当菩萨那样供着，我也干了。”

等徐家人都走了。陆李氏抓着陆璟问：“五郞，你没事吧？亲家母打得很用劲的。”

山里的夏季比山外要冷些。这两年徐惠然手头上的钱多了些，屋子里生得炭盆火也旺。早晨，蚕姐会和徐惠然坐一块做针线。

陆构只能硬着头皮再上：“亲家奶奶，五郞媳妇也许给人救了起来。湖里，我们捞了半天，没有捞到。这些日子我们又去白云庵问过了，也没有听到甚么阿谁……”陆构不敢说尸身飘了上来。

“这就够了？”徐礼盯着。

陆源让陆构从速给报喜的赏钱，陆璟已经是解元，笑话不能给人看了。报喜的拿着赏钱却不想走，还想持续看。

鲁妈和几个婆子从前面返来了：“老爷、奶奶，女人屋里的东西全空了。奶奶给女人的陪嫁都给搬空了，连女人的金饰都没了。”

“我女人到底给你们如何样了？”徐苏氏逼着问陆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