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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公公叫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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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反转[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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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人群,立时有人群情纷繁。

就算不填一条性命在里头,可触及两家面子,齐锡家与三官保家也结下大仇!

他明天能出来,还是递了假条才出宫。

金成璧看向正主舒舒,带了几分哀告:“大格格,阿哥爷年青气盛,思虑的不免少些,可在兵马司打官司是小事,闹到上面轰动两旗都统与宗人府,可就伤了脸面,还是当调剂为好……”

舒舒带着一干人扬长而去,留下一个管事盯着此事。

“被告镶黄旗满洲第五参领第十五左领下侍卫桂丹,但是你本月十三日递了状子,状告顺安银楼金银金饰售假?”

听到这个结论,堂上堂下天然心中稀有。

桂丹直接出面上堂,舒舒并不觉对劲外。

要不是对方存了“以势压人”的心机,会让桂丹切身上阵?

桂丹神采骇白,说不出话。

金应璧当真起来,望向福松:“阿哥爷可有话说?”

本年是八旗五年一度遴选侍卫与拜唐阿的年份,旁人家侍卫的名额还在拜托考校,桂丹却已经连侍卫服都穿上,凭甚么?

因九阿哥喜好,还学了义大利语与法兰西语,谁还会专门再专门学法。

福松则从手中褡裢里拿出两个册子,道:“此乃银楼金饰入库账册与柜上出账,都有描影,写明该金饰材质重量尺寸……只需对比这几样‘证物’的大小与分量,如果两样都对上了,那再说其他……”

桂丹大喇喇的受了,轻飘飘的回礼。

之前出面买金金饰的董鄂家管事也出面做“人证”,口述某月某日去银楼采办。

公堂之上,吏目已经再次扬声:“传被告顺安银楼主事……镶蓝旗满洲第四参领第五左领下旗员……爱新觉罗・福松……”

“能如何判?董鄂家溺毙戴?齐大人还是正一品呢……”提着鸟笼的正红旗老爷子还是看好董鄂家。

桂丹发觉到有变,望向福松带了顾忌,可还是挺着肚子,理直气壮说着,也交上了涉桉“证据”。

不过是变相施压,让北兵马批示使做审理时有所侧重,现在本身不过是一样应对。

随即衙役们也遣散人群,阖上衙门大门。

隔着屏风前头已经传来惊堂木声,随后是吏目高呼:“带被告镶黄旗满洲第五参领第十五左领下……侍卫桂丹……”

九阿哥那里还不明白,董鄂家有备而来,桂丹那小子掉坑了,“腾”的起家,叮咛身边人:“撤状子!”说罢,瞪了舒舒一眼,大踏步拜别。

金应璧咬着后槽牙起家,对桂丹做了个拱手礼。

被告桂丹是职官,这不是纯真的银钱胶葛,触及谋夺财产,不是小小的兵马司衙门能受理的桉子,要轰动兵马司的上一级都察院、两旗满洲都统衙门、宗人府并户部八旗司!

桂丹披着这身皮上堂,也是自感觉对批示使、对董鄂家都是一种威慑。

金成璧苦笑,晓得再劝就是获咎人,只好叫书吏收下状子。

“呵!穿戴顶戴来了,这叫批示使如何判?”有人替批示使操心。

别看福松还没成丁,身上也没有黄带子,可“国姓爷”岂是闹着玩的,都是显祖血脉,一品官见了都要见礼,更不要说戋戋六品官。

如果那家贫的人家,没有摸过金银的还能说的含湖,可郭络罗家明显并不在列。

“那能一样么?人家是小的,你老的直接出来也跌份……”年青旗人看好桂丹的多,皇子表弟,背景硬气,董鄂家再是建国重臣以后,也是好几辈子之前的风景了。

舒舒点头,谁也不是包子,官司不是对方想打就打,想撤就撤诉的。

律法无情,特别现在是康熙天子在位,不但推行儒学,还重法制。

一对寿字金手镯,一支福字金扁方,一支金梅花簪,都是常见的金饰,自用与送人都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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