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4页/共4页]

“嗳……别走啊。”明台喊道。

“你是甲士，甲士要有甲士风格。”王天风道。“我如何感觉我是犯人？每天吹调集号，每天点名，监狱里的犯人才每天点名呢。”郭骑云道：“你！”王天风明天表情不错，朝郭骑云挥挥手，对明台道：“洗吧，洗吧，洗完了从速走。另有，你这铁锅哪弄的？用完了给人还归去。”郭骑云实在有些憋屈，喊了句：“处座！”王天风说了句：“走吧。”“您，您这就没事了？”郭骑云迷惑。

于曼丽像一条美人鱼一样，从明台身边文雅地滑过。明台想追，又感觉追畴昔不太规矩，因而反方向游走了。

教员和门生们愤恚地窃保私语。“明白日抓人。”“传闻有一个‘共产党叛徒’每天都出来指认抗日分子。”“一个叛徒的话能信吗？他说是就是啊。”汽车上，“青年西席”把头套拿下来，抱怨道：“每天抓来抓去地演戏，一会儿黉舍，一会儿工厂，一会儿胡衕，会有人信赖吗？”童虎说：“这不归我们操心，汪处长叫咱满大街抓人，咱就满大街抓。说不准，就真有抗日分子会信赖，他们一信赖，不就得攻击吗？”“还是别赶上，枪弹又不长眼睛。”话音未落，马路上斜穿上来一个裹着长衫的男人。司机一个急刹车，车里的间谍被颠了个够呛，还没反应过来，那壮汉放开长衫，暴露长枪，枪弹雨点般打穿了车窗玻璃，间谍们中弹倒下。

少校严峻兮兮隧道：“王处长？出甚么事了？”王天风转头看看空军少校：“没事了，例行查抄，看看有没有犯禁品。”他跳下卡车，另有点儿绝望的感受，对着操场喊了一嗓子：“闭幕。”教员们搬运“补给”货箱，王天风给空军少校的货单上具名，签完字很客气地留空军少校用饭，少校开打趣隧道：“算了，惹不起你们军统，用饭？别给我吃枪子就成。”王天风笑起来，很有些小对劲。不一会儿，郭骑云跑来奉告他找到明台了，就在小树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