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下场[第2页/共2页]

林锐愣了一下，他被气愤烧红的眼眶垂垂潮湿。

往外走的路上，周黎川想起了林锐提到姜早受虐待长大，不由得开口相求身边的警官。

警官们将周黎川安设好后，纷繁分开去了中间的房间监听，隔着一张单面玻璃，内里是本来密切无间的知己老友。现在两相对峙，果然令人唏嘘。

“张警官，方才林锐有提到‘姜早自小受虐待长大’，姜早的父亲姜景源也在本次的案子中被捕，您可否在审判时候查一查他是否真的有虐待后代的行动？”

没有任何人逼迫的环境下，为了一己私欲，他犯法了。

周黎川有些无语：“林锐，大清亡了一百多年了，你也是出国留学见过世面的，如何还满脑筋奴性？”

林锐反问：“我有的选吗？我自小养在你们家，跟你同吃同住，明面上我是你家照顾帮助的孤儿，可我从小就得服侍着你，做你的主子，仰仗你的鼻息才气保存。也只要跟着你，旁人才肯多看我一眼，才晓得周家少爷跟前跑腿的阿谁叫他妈的林锐！我是林锐！我是我本身！我不是你家签了卖身契的仆从！”

张警官笑着说：“这倒是能够，就怕挖太深了，对周总您名誉也不太好。”

“我才不要想，我的人生本就是一条不归路，做与不做又有甚么辨别？成王败寇，你天然有你的说法。”

“我另有礼品？”姜早欣喜道，“甚么礼品啊？”

听他提到姜早，周黎川皱了皱眉：“信不信随你，你已然坐在这里，将来数年好好想想本身的前半生，周家如何待你、我如何待你。你如果不做那些违法的事情会如何样？做了以后又是甚么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