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两个天才比高低[第2页/共3页]

“事亲者，居上不骄，为下稳定，在丑不争。”

十一娘：……

故意揭示早慧是一回事，并且这“早慧”也必然要从家内走向外界，不过踩着萧家这位众星捧月肩上“立名立万”……却也担忧萧氏会为此不满，需知眼下，另有乔氏在场呢，若抓着这机遇调侃几句萧小九……

“故得百姓之欢心，以事其先君。管理一国之诸候，便连鳏夫孀妇也不敢欺负，更何况于百姓臣民？因此才气博得民气尊奉，助其祭祖继业。”

看来是韦太夫人故意坦白。

至于其他诸位姐妹，所得之物一看就是张氏悉心筹办，但是萧小九还不忘批评一番，完整将张氏一片美意毁之于尽――哎呀，这个真好，闺秀就应用心妆容熏香……五姐姐是吧？啧啧，听闻你琵琶弹得不错，只这乐谱，当我没说……七姐，这东西最合适你，你若能临得莹阳真人一二气势，也不妄学画一番……慢！九娘，这可不是予你……

是已决定放弃阿蓁，抑或早有成算？

“十一妹公然资质聪慧。”萧九郎先是赞了一句，哪知接下来却当即质疑萧氏：“不过姑母，我之问，十一妹当然都能解答，也只能申明的确能熟记《千字文》《孝经》二篇，最多临时不分胜负，如何能算优胜？”

萧小九的确已如胜券在握，两眼发亮说到：“姻祖母与姑母之赏，小九先行谢过。”

“坐朝问道，垂拱平章。安抚百姓讨伐暴君者，为周武王姬发与商王成汤；贤明之君只需坐于朝堂，扣问良臣治国之道，垂衣拱手重而易举，即能使天下承平功劳彰著。”

韦太夫人才觉豁然，这时赞道：“十一娘公然强记，我看，《千字文》与《孝经》她竟能倒背如流。”

萧氏气结：“法则在前，你当时也无贰言，这时却又抵赖？”神采就沉肃下来：“小九，你可知君子品德，应言出无悔？更休论己不如人却还傲慢不平。”

“四姐姐，恭喜新婚期近，微备薄礼，愿四姐与王七郎白首携老。”

这当然是她留意到萧氏那轻微不满神采以及法则上的偏疼，揣摩出是要让小九受挫，让那小子晓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此后莫再傲慢高傲，是以才这般毫不藏拙对答如流。

十一娘临时不能清楚。

嘴巴上顺畅了，一时就忽视粗心起来，当小九几近气急废弛问了一句：“何谓四海？”十一娘想也不想就张口答道：“九夷、八狄、七戎、六蛮，谓之四海。”小九又再诘问：“何谓九山？”十一娘又要接口，却俄然被韦太夫人打断――

萧小九倒也有些惊骇他这位姑母，咳了一声，仍小声嗫嚅道：“明显姑母偏疼，十一妹只习了《千字文》《孝经》，又不算难，倒背如流清楚我也能做到……除非是十一妹也将我难住，我才伏输。”

“吊民讨伐，周发殷汤。”

这底子不成能嘛，十一娘再如何聪慧，书读得有限，哪能刁难住小九，萧氏只觉无可何如。

如此对应两刻，十一娘竟无半息游移难堪。

“治国者，不敢侮于鳏寡，而况于民乎？”

礼品一揭示，竟是一幅鸳鸯戏水。

“居上而骄则亡，为下而乱则刑，在丑而争则兵。三者不除，虽日用三牲之养，犹为不孝也。奉养父母双亲，要身居高位而不高傲霸道；身居基层而不为非反叛；于公众间，当和顺相处不兴争斗。身居高位而高傲霸道必将灭亡，居基层而为非反叛不免刑法惩办，与民争斗会引相互残杀。此骄、乱、争三项恶事不戒，即便日日用心取三牲肉食扶养高堂父母，也为不孝之人。”

她这时只听两个冲弱对应流利，语声清脆动听，更觉兴趣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