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第3页/共3页]
“那祁兄便可知比来风声有多紧,这类事情一出,泉州粮食商大家人自危,祁兄这些光阴收粮也该当发明了,到你那边卖粮的都是些散户,平头百姓,而真正泉州的大商户却没有一人前来,现在谁也不想跟粮食扯上干系啊。”
“溪棹?飞平?”华服男人眉头微皱,站起来,“这是如何一回事儿?”
榕桓按着她脑袋的手微微卸了力道,转而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小公子,大师都等着呢。”
祁谙从未见过兄长发过如此大的火,怔愣间已经被他连拽带搂的带走了。
饶是祁谙再聪明,也不过是一个方才及笄的小女人,风月场上的事情她又如何会懂,以是梁飞平说的话,她实在一个字也不懂,只是这些年与那些商贾高官打惯了交道,学会了不动声色。
梁飞平勾唇一笑,今后靠在椅背上,“祁兄也知我家中是做粮食买卖的,怕就怕这肉多了,祁兄吃不下。”这几日祁谙但是真金白银的在买粮,确确实在高于时价三成,这怎能不让人动心。
从楼梯上转眸看畴昔,便见一楼的包间半掩半闭,一双男女胶葛在一起,不知在做些甚么。
两人都是久经风月场的熟行,天然一眼便看得出祁谙是女子之身,只是她既然身着男装,他们天然也不会当场戳穿。
“祁兄无妨好好考虑一下。”梁飞平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祁谙有些猎奇的从雕栏上探头望下去,想要瞧得更加清楚一些。
或许会有人感觉这般说来,这醉音楼实在就是一个出售皮肉的花楼,这便错了,这醉音楼还分歧于平常的花楼,花楼里讲究的是有钱就好,但醉音楼分歧,这里讲究的是你情我愿。
祁谙在泉州待得时候长了,这些公子哥们对她的体味便也多了些,传来传去就都晓得了,阿谁雌雄不辨的小公子实在是男扮女装,真真正正的女娇娥。
梁飞平大声唤来小厮,在他耳边低语几声,小厮便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带着两个身形伟岸,威武不凡的男人走了出去。
梁飞平又道,“不知祁兄可晓得,昨日长乐军里来人了,现在正在府衙,祁王爷亲身派人来调查粮草被劫一事,皇上亲身委派的钦差大臣,不日也就到达泉州,可见朝廷对这件事情有多正视。”
不过这也不是甚么新奇事儿,大渝民风也算开放,家世显赫的女子有些小怪癖倒也是常见的。
梁飞平往祁谙身边坐了一个位置,此次他没敢猖獗,他与祁谙之间还隔了一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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