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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大郎就放下筷子，问：“他闯甚么祸了？”

“我四岁的时候不像他那样，这么贪吃好玩把稳给拐子骗去卖了。娘是刀子嘴，说话能够不入耳，事理不糙。我多数在内里干活，没几时在家，毛蛋你多上心，别由着他耍野了。”

“分了家你就不是他大哥？我不是他大嫂？”

卫大郎说得这么明白，哪怕他婆娘另有些不舒坦，也忍下来了，没再挑三房的弊端。

卫大郎没全信：“姜氏进门时候虽短，瞧着不是搅家精。”

卫大郎也不是感觉婆娘就全错，可自古有个说法，子不言父之过，他做儿子的总不能去抱怨爹娘，再说这回本来也是毛蛋馋嘴闹的。

“让我训了一顿，负气呢。”

“孩儿他爹，你说本年三郎他能考上吗？”

哪怕读书要天禀，还费钱，他总想着如果毛蛋也像三郎那么开窍呢？

本来感觉毛蛋还小，等他长大一些天然就懂事了。

姜蜜点头，“不委曲，眼下家里困难，等相公读出花样，渐渐都会有的。再说你就要去宿州测验，哪怕路途不是太远，出去总要用钱，这节骨眼就别惦记我，你看我拿着桂花糕差点惹个费事，要不是娘出面，恐怕还摆不平。”

像上半年分炊，族老族亲都斥骂他，身为宗子不谅解父母不连合兄弟还带头闹。

……

缓过来一些以后，他跟着去看望了一回，这时曾家人已经来了，只是谁也不敢等闲挪人。曾母哭得短长，不断说你缺钱花和家里说，砸锅卖铁也给你凑上。曾父想去衙门告那些拦路索债的，欠的是钱又不是命，凭甚么把人打成如许？中间有人在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