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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们毛蛋也是聪明相，好生培养没准就是第二个大官老爷。”

八十两，这可不是小数量，卫三用过的东西值那么多钱？

两兄弟内心舒坦了，两嫂子拿着官票看了又看。

陈氏瞪她一眼：“甚么毛蛋，叫大顺，卫大顺！干啥都顺！”

“那你们如何能双双买地？”

这类书，如果极新的一本能卖个一两银子，这类装订不划一另有毛边的旧书，半两就差未几了。以旧书的代价来算，这一摞就是十多两那么大回事儿，哪有前次送给姜家的绫罗绸缎奇怪？

又不是缺钱缺疯了，别人送的东西咋能随便卖呢？

一摞旧书卖了八十两银子，这多奇怪？传闻的人有机遇都在吹嘘，渐渐的这事儿就传出去了。过了两三天，有个穿长衫的急仓促从镇上赶来，到后山村顾不得歇口气，一起探听去了卫家。他见到的是卫二，见着以后都没客气两句，就问他是不是确有其事？

那人搓了搓手，不美意义说：“再不奇怪也是右通政大人用过的东西，大人他四年多之前还在应殿试，现在已是正四品官，连带家里母亲老婆都封了恭人，满都城谁不恋慕？我想着，这个拿归去没准让家里的笨东西沾叨光，也许用着就开窍了呢！”

他们读完信都还是没闹明白这玩意儿的代价，帮着跑路的就提了一句，大抵是说这套书你们如果已经有了，能不能割爱？

“传闻你在都城当大官的兄弟送了一摞心得随记返来，你过手就卖了，卖了八十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