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第八十九章[第2页/共3页]

店家刚才被王雱砍了一通价，以极低的代价把那堆布头都给卖了出去，有些肉痛。为了制止再被王雱的算数才气算得脑仁疼，店家直接给了吴氏两人最公道的代价，相称实诚地夸道：“放心吧，我可骗不了这位小郎君。”他对吴氏说，“这位娘子，公子将来必定会有大出息。”

提到王安石，司马光脸上多了几分笑容：“介甫学问博识，又重实干，是当世可贵的大才。前些天他发起和我一起合著一书，我感觉很不错，便经常与他在书房里清算书稿。”

王雱正儿八经地答复：“四岁了。”他指着角落堆着的一堆大小不一的布头，问店家，“这个我能不能买啊？”

“没甚么，发明拍花子拐小孩啦。”王雱主动拉着吴氏的手，“娘你可得把我牵紧点，要不我可就被人拐走了！”

士子们很快也拿了纸牌回家, 拉上家里人一起玩。这些士子大多在国子学、太学读书, 家中都有人在朝中仕进，一个两个都算是官宦世家，家中即便是姊妹也能识得几个大字。

当然，只是一咪咪罢了，再多的不能有了，不然有损他二十一世纪根正苗红好青年的光辉形象。

因为这钱是买点子用的，算不得王雱沾商贾之事，王安石帮王雱收下钱时非常痛快。方洪走了，王安石才把他送来的荷包子翻开。这一开，王安石和吴氏都顿住了，这鼓鼓囊囊的荷包子里装的竟然不是铜钱，而是银子！

天子也是人，选材用人看才调之余也看脸，比如真宗天子年间，一名状元郎蔡齐长得格外超卓，真宗天子见之心喜，立即叫一旁的金吾卫给他配上御赐车夫、侍从，一起鸣锣开道去游街，之前的状元可没这么热烈！

王安石把荷包子的口儿拢好，递给了吴氏：“你收好。”家里的钱一向是吴氏管的，没事理钱多了就他收着。

王雱傍晚就拉着王安石舒舒畅服地去澡堂洗了个澡，卖力地在澡堂子里传播魔性至极的“沐浴歌”。

吴氏“呸呸呸”地连啐好几声，骂道：“不准说这类话。”

“本来介甫也惧内啊。”宋祁讽刺。

司马光道：“也不算甚么书，就是给赴考士子们用的参考书。介甫已与方洪那边筹议好了，不必我们出钱，我们只要给稿子就好，如果卖得好的话我与介甫能拿个‘版税’；便是卖得不好，只要这书能给赴考士子们一点帮忙也不算华侈。”

两小我嘀嘀咕咕地走着，忽听不远处传来一阵小孩哭泣。王雱昂首看去，只见两个穿着陈旧的中年男女抱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儿。那小孩儿穿戴华贵，瞧着不像浅显人家的。王雱见那对中年男女贼眉鼠眼，鬼鬼祟祟地左顾右盼，那小孩又哭得短长，顿时拉住司马琰说：“有古怪。”

邻近过年，吴氏与张氏相约去逛大相国寺。精确来讲，是去逛大相国寺外繁华的集市。这处所热烈，耍杂的，卖唱的，卖花鸟虫鱼的，卜卦算命的，甚么都有。吴氏手头余裕了，想扯几块布料给儿子丈夫都做一身新衣裳，正拉着张氏帮她挑布料呢。

“我们走的时候已经快追上了，就算抓不到也能让他们把小孩留下。”张氏感慨说，“这倒是免了一户人家的磨难。拍花子真是十恶不赦！”孩子养到这么大抵破钞多少心神，没有人比张氏更清楚了。只要设身处地地想一想就晓得了，如果她们如珠似宝心疼着的孩子被人拐跑了，她能哭瞎十双眼睛！

她真没见过无耻得这么理直气壮的家伙。幸亏王雱现在年纪小，长得又敬爱，普通人都不会和他计算。

司马光便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