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第1页/共3页]
王安石只能把方才对吴氏说的话再与曾巩说了一遍。
吴氏也在中间听着,见王安石面带踌躇,劝道:“官人是不肯留京吗?”
王雱认错相称主动:“爹,我错了。”
今上年老,王安石有很多主张都不能发挥。别人都想谋个好差使,王安石的目标却很明白:他想去处所当一把手,积累点在朝一方的经历。
这话的意义是,你爹要小小地揍你一顿你就受着,让他出出气;你爹如果暴跳如雷想打死你,你得跑啊!要不然你爹一怒之下打死你,岂不是要背上杀子的恶名?你这是要陷父于不义,大不孝!
王雱感觉这日子不能过了,眼巴巴地看向吴氏。
妥妥的王·刻毒无情大魔王·安石上线。
他这儿子装乖认怂杠杠的,态度绝对杰出,神采绝对不幸,果断不给人揍他的机遇。
第五章
学而篇差未几五百字,五遍就是两千五,两千五百个羊毫字啊!
所谓的考馆职,就是通过朝廷安排的测验考进史馆、昭文馆、集贤院这几个处所,别看这些处所听起来像闲职,在这期间想要入主中枢,馆阁是必经之路。
吴氏号召低头沮丧的王雱:“雱儿,先吃晚餐。”
王雱放下笔,勺了一瓢水洗了手,又把那瓢水递到王安石面前让他也洗。洗完了,他又迈着小短腿去另勺一瓢洁净的,殷勤地让吴氏洗手。
王安石采纳“不言不语我就这么悄悄盯着你”的办法。
王雱求援无果,只能翻开王安石扔到桌上那本论语,尽力装傻:“好多字我不会写。”
王雱:“……”
接下来几天,王雱老诚恳实抄书,爪子都快废了,才把学而篇抄了五遍。
那会儿他和同僚们都在府衙中间住着呢,每次别人没打着,第二天还被统统人笑:“介甫明天又对儿子动大杖了?”
王安石正享用着儿子的殷勤,听了这话被逗乐了。他斜睨了迈着小短腿帮他左边捶捶右边捶捶的儿子,说道:“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能揍谁啊?”
王雱还想争夺一下:“我才三岁!”
“好多字我不认得!”
“照着它抄。”
“不是甚么大事。”王安石揉揉王雱脑袋,没瞒着他,“上头想让我考馆职,考上了能够留在都城仕进。可这事,我得好好想想。”
“本身看,抄少了补上,抄多了你自找的。”
见王安石另故意机开打趣,王雱感觉不是甚么大事,也放下心来。他再问:“既然没有人欺负爹,那是如何了?”
王安石假模假样地正了正神采,转头对王雱说:“把你抄的学而篇拿过来,我让你曾叔父查抄查抄。”
这小子不要脸,他还要脸!
王雱本身把誊写内容查抄了一遍,叠得整整齐齐等王安石返来。
曾巩是为了馆职试来的,他从恩师欧阳公那儿传闻这批保举馆阁试的名单里有王安石,当下便转道来找王安石。曾巩非常欢畅:“以介甫之能,入馆阁必定不在话下,今后我不愁找不着人了。”
两人正说着话,外头忽地有人拍门。王安石起家去开门,只见来的是曾巩。王安石把人请进屋里,邀曾巩坐下说话。
王安石道:“再有便是我还年青,想到内里去历练历练。入了馆职,我怕是要当好几年闲差。”
两人谈完闲事,王安石内心那点阴翳消逝无踪。他用余光扫了眼自家儿子,又动了劈面炫儿的心机。
王安石感觉还太早了。他才二十六岁,身材安康,能走能扛事。这个年记要王安石进都城入馆阁,享用安闲的事情报酬,王安石不肯意。比起现在入馆阁当个边沿人物,他更想外放去管个一县之地,趁着还能上山淌河多去看看民生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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