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写作业[第2页/共2页]

翠姨娘闻声身后喊声，转过身，看着朝她小跑过来的余小修，皱了皱眉毛，道：

笔尖的毫毛都开了叉，余小修把几根不听话的拔掉，沾了墨汁，笔头看起来还算和婉，铺平了纸张，他挽起袖子，正要落笔，却被余舒在一旁扯住了衣袖。

余舒献宝一样地将今天下午的所得一样样拿出来摆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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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修顶着他娘吃人的眼神，闷声道：“我没说疯话，我不想去上学了，我想出去学个技术――”

余小修脖子涨红，上半身抖瑟起来，翠姨娘好似没发明他的不对，伸手拧住他的肩膀摇摆，抬高了声音警告道：

余舒就躲在花池狭小的夹道里头，把母子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大抵，好歹忍到余小修走开，就赶快踩着花台子，扶着墙沿着边跳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

“小修，”余舒追上余小修孤零零的背影，喊了他一声，在他扭头递来防备的目光时，佯装无辜地伸手拍了拍他肩膀，抱怨道：

“奉告过你多少回，别在人前这么喊我。”

余舒因而欢畅地回身去翻箱倒柜：

余舒干笑两声，恐怕打搅到他写错，便温馨下来。

“小修，你写字真都雅。”

“归正不是偷的抢的，你就放心用吧，我跟你包管，如果这些东西来路不正，就让我明天早上起来鼻子就歪掉。”

“这义阳城里多少人家挤破了头都想进那处所去读书，就你命好，捡了天大的便宜还犯傻，你姐姐不争气，我不管她，她是个女儿家，靠着一张脸盘儿，到时候胡乱寻小我家嫁了也能吃喝不愁，你如果再不争气，这今后叫谁养你，莫非你筹办死皮赖脸地住在纪家下人房里一辈子？没出息的东西。”

翠姨娘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她没禁止住拔尖的嗓音，“你这孩子在说甚么疯话？”

欺负她不识字是不是，欺负她没文明是不是，余舒暗自气愤，却没敢顶撞，盯着他后脑勺，无张扬嘴骂了一句：

余小修不接话，但也没挣开余舒的拉扯，心不在焉地听着她在耳边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今晚的饭菜，眉眼间和春秋极不相称的阴霾是少了很多。

“娘。”

她不是出去玩好不好，余舒有磨难言，只好愁闷地将重视力转移到余小修的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