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和津坊坐商[第2页/共2页]
听到这话,包信青身子今后仰了仰,板着脸遗憾说道,“这丝脱胶时候水用得急了,有些毛燥。恐怕值不到先生的心机价位。”
送客到门口,包信青俄然说道:“鄙人有一话要说。”
这包信青也是个老狐狸,刚才摸索几下,就晓得萧权贵不是来和他做买卖,而是来询价的。这货色,迟早还是要卖给萨摩藩官方。内心不爽,他就报了个极低的代价。
在海上飘零了二十天,世人吃清汤寡水的补给都快吃出鸟来了。此时有肉有酒,世人都放开了肚子,一时觥筹交叉。
“阿达,快上茶,用本年的新茶!”
一句话说出来,萧权贵神采已经欠都雅了。
萧权贵手一抬,从总管薛一明手里接过两捆生丝,递给了包信青:“有带!先生明验。”
一听到有一船货色,那包信青睐睛一亮,笑着说道:“生丝!绸缎!蔗糖!哈哈,都是好东西啊。萧先生一看就是老江湖了,这几样货色在漳州和倭国之间差价最巨,发卖之间,利差数倍。包信青这里先恭喜萧先生日进斗金了!”
萧权贵吸了口气,讪讪说道:“莫非这萨摩藩筹办用极低的代价买我的货。这驱逐我,是吃定我了的意义,是怕我跑了?”
包信青指了指四周的店铺,说道:“先生如果到别家去问,也只能是这个代价!”
“我去平户两年了,都没有见过官员出来驱逐贩子的。到了萨摩藩这里,这热忱驱逐的模样,我揣摩着,总感觉有些不对?”
世人走到店内里,分主次坐下。稍坐半晌,便有小二奉上茶水。
好久,他才反应过来,冷哼一声,萧权贵带着世人分开了这条商街。
“诸位是海商吧,何方人氏?那里来的。”
实在买卖不成仁义在,如果包信青报个合适的代价,此次买卖做不成下次也有能够买卖。可这包信青倒是个不肯亏损的主,不甘心让萧权贵体味到鹿儿岛的行情,硬是报了个极低的代价。
萧权贵选了一家门面最大的“包记杂货”,带着世人走了出来。
那萧权贵是多夺目的人,把货给那萨摩藩订价之前,他先要弄清楚本年的行情。打发走了港口推行,他便带着李图几个到港口里,刺探商品的代价。
到了早晨,萧权贵把酒肉发下去,给船工们开开荤。他又留了些最好的羔羊肉、牛腿肉做烧烤,把总管、总铺、把舵、财副等几小我叫到尾楼,一起享用美食。
萧权贵环顾了一圈店铺布局,笑着答复:“鄙人萧权贵,是漳州的客商。明天方才到港,运了一船生丝、绸缎和蔗糖来。”
王坚没有再问,只直直坐在那边,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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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萧权贵把杯子放了下来,呐呐说道:
“鄙人告别!”
沉默了半响,那包信青才呐呐说道:“白丝一担一百七十两,黄丝一百五十两一担。”
萧权贵赶紧诘问,“不过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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