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张 金川河之战（2）[第2页/共3页]

金川河一仗，周垣的猎豹师重伤员十多人，重伤三十多人，忙得野郎中兼兽医韩得贵焦头烂额。周垣带着几位女兵的到来，让韩得贵终究长出了一口气，“大人，可累死我了。”

“大人，你不能冤枉好人。”曹大祥忙解释，“这些女人孤苦伶仃，没有了家。别的，她们和交给杨大人的女人分歧，都是出身养马户，靠得住。”

“杨兄的物事，你本身措置好了。”周垣撇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两个萝莉，“此一劫，是她们射中必定之数，逃不掉的。赶上了我们两个读书人，心胸善念，也算她们的荣幸，如果被永昌城里那些丘八们抓住，那还真不以下天国。”

“我乃君子君子，端不会行此肮脏之事。”杨嗣业正色道，“秦淮河上歌舞升平，不如送往那边。”

“谢大人收留。”

周垣带着杨嗣业、宋奎、马六子等一干人巡查疆场，听得曹大祥大声呼喊，笑道，“这老曹，后勤营长干得像模像样的。杨大人，你有一个好助手。”

曹大祥问道，“其别人如何安设?”

自古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明天土豪兼地痞孙管事的好日子终究到了头。

曹大祥仓猝号召女人们过来，“快给周大人叩首。你们从今儿起，就是我们的一员了。”

“都起来吧。”周垣道，“你们到我的猎豹师，就是我周垣的姐妹。有甚么委曲，碰到甚么困难，我都会为你们出头的。”

“即便死了，也要将孙贼千刀万剐。”昔日的养马户们一拥而上，如兀鹫啄食腐尸，将孙管事割得只剩下骨架。

“部属明白，俺们是闯王高迎祥的义兵。”曹大祥笑道，“高迎祥杀官造反，也不晓得多少人死在他的刀下。背一回黑锅，也无妨。归恰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杨嗣业笑道，“这都是你周大人慧眼识珠，干我何事？”

“谢大人。”

“对，对，打牙祭。”曹大祥道，“一锅炖，大骨、下水、肉另有干菜，放开了吃。”

“是。”曹大祥问：“那俘虏的那些王府保护和他们的家人如何办？”

世人一阵恶寒。

“孟子甚么时候说过这话？”杨嗣业大笑，“不就是给兄弟们做些慈悲吗？周大人，你别往贤人身上泼脏水了。”

“服从。”曹大祥道，“他们刚才吃人呢，嘴上都血淋淋的。”

养马户黑三拖着孙管事环绕山岗上的小树林篼了一圈，将血肉恍惚的前带领老孙扔在大伙儿面前，“这家伙，咋不由拖呢？只拖了一会，就死得不能再死了。你们看看，都暴露了肠子。”

“羊皮用来做袄，牛皮用来做鞋子。都收好了。”

杨嗣业不悦，“如何净给我添费事哪？”

“孟子曰：一羊是赶，俩羊也是放。”周垣道，“杨大人就不要推让了。兄弟们会感激你的。”

“|你曹营长如何像个碎嘴娘们？”周垣踢了曹大祥一脚，“从速把我的号令宣布下去。”

“疆场上杀俘不详，”周垣道，“交给那些养马户吧，我信赖他们会比我们更有体例。”

“全数拿过来，当绷带用。”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方才吃下孙管事耳朵的黑三吐出嘴里的血痰，“我们找孙贼的家人报仇。”

“哦。是我错怪你了。”周垣道，“也好，就让她们插手后勤连吧，帮忙照顾伤病员，别的能够补缀浆洗哦。”

“另有，要分一些财物给那些养马户，大师都是贫民，也不轻易。”周垣道，“奉告他们，我们是闯王高迎祥的义兵，专门杀赃官贪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