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英魂归故[第2页/共3页]
走出泊南烟雨,行过三关浩野,原昭璧捧着原沨晰的骨灰度过寥河,穿越关南,来到了阻雪关外,这一起她带原沨晰行马踏过她秉承父业挞伐下的地盘,这是父王生前未竟之志,现在她替他做到了。
除了新伤,他后背上另有一些旧伤,最夺目的当属脊背正中的那块圆形疤痕,约有碗口大小,恰是当初上阳关外为了庇护原昭璧被巨石所击留下的伤痕,当时山石击破了他大片皮肉,若非内力护体,几乎连筋骨也要重伤。原昭璧帮他换药时,见到这块伤疤心头都会被狠狠地啮噬一次,是以常常都格外和婉好说话,秦缄寻了巧,不是趁机偷香取软,就是要她进献吃食,故而这些日子在原昭璧的经心照顾下,他的日子过得分外舒坦,只巴不得本身的伤永久好不了得好。但用了建元帝的灵药,又是凤王殿下亲身涂抹,擎北侯爷的“脓肿”也脓不了几日,肿不了几时了。
建元帝行过嘉木庭树,芳草花径,多日低迷的表情稍稍好转了些。
康烈五官扭曲地望了一眼房门,神采如被桃核卡到了普通。
金战蠡一鼓作气强攻南海数日,本地驻军将领要么死于两军交兵,要么被金战蠡俘虏后枭首示众。
秦缄正要辩驳,背上生地一疼,他收回一声闷哼,竟是原梓尘将建元帝给的药涂在了他的伤口处,固然原梓尘一贯是和顺的,但总归是男人的力量,风俗了玉腕轻柔的擎北侯,偶尔之下当然是倍感不适,碍因而当朝最受宠的凤王殿下亲身给他上药,他还真不美意义表达出不满来。
践行之时,岳连川和多位部将一口饮尽杯中酒,豪情万丈将酒杯摔落在地,壮志满怀雄风冲冠地向慕容晦包管必不负他所望,必将横扫千军,匡扶社稷,让敌国水军晓得南海是谁家的地盘!
急报传入岚都的时候,慕容晦方才咽气,慕容昕龙椅还没坐热就收到了一道又一道加急快报。
慵懒地拿起药碗抿了一口乌黑的汤药,秦缄被那苦味呛得皱起了眉头,如何这药不如阿昭喂他的时候好喝了?想到这里,他悄悄嗔了原梓尘一眼。
秦缄回眸,见到来人怏怏拿起帕子擦了擦嘴。
然后,带着两万雄师到达南海后,浩浩大荡就去投奔了金战蠡。
云起雨至,初起飘飘,渐呈丝落,雨雾杳冥中驶来一辆马车,从中走下一个孝衣如雪的素容少女,她怀中捧着一尊瓷罐,任由凄风苦雨寥落在身步步飘零走向了建元帝。
原梓尘晓得在上阳关外那次他为了庇护原昭璧被巨石击中重伤之事,现在看到这块伤疤才想到当时是如何触目惊心,他叹口气,将药给他抹完,“父皇想在安定山南以后正式给你和昭璧赐婚,让我来问问你的定见,”
将原沨晰的骨灰归葬落魂坡王陵后,建元帝凭吊数日,才定下返朝日期。他早传闻秦缄在帮原昭璧盗取原沨晰骨灰时受了重伤,这日让于瑾备了些上好的良药,便往驿馆中他暂住的院落而去。
自南海王及其麾下大将金子垚等人被慕容晦接连使奸计撤除,岳连川等南海将领便被征用入朝,名为汲引,实则是缴械兵权,被监禁于慕容晦眼下,南海守军将领无不换成了慕容晦的亲信。
他们胜利地让慕容昕晓得了——南海是金战蠡的地盘,是北原的地盘!
原梓尘把玩着建元帝让他拿出去的药瓶,没错过他的眼神,笑说:“康烈用起来不顺手吗?你竟把本王的mm拐带进房当丫环使。”
原昭璧泪流满面上前,双膝跪地将父王的骨灰呈在了建元帝面前,原梓尘与一干大臣早已在风雨中泣泪跪了一地,江承佐伏在地上捶打着空中痛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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