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这里是北芦[第2页/共3页]
苏清萱的面庞有点僵,她上前一步,挡住苏北和大黄,朝司徒轰天道:“司徒叔叔,好久不见,侄女再次带幼弟上门过分冒昧……”
苏清萱正待顺坡下驴,司徒轰天就霸气实足的一挥手,声音清脆如洪钟,“修行中人,一顿两顿不吃饿不死,先说闲事……咦,这条狗会说人话!”
苏北捂脸,向苏清萱抛去一个眼神:咱爹当年是如何和这老货成为朋友的?
苏北搂着它,哭的更加悲伤了。
苏清萱看了怯怯的苏北一眼,咬咬牙,昧着知己说道:“肉身火行地灵体。”
“哇呀呀,好痛好痛……蠢狗,再不松口就先吃老夫一锤!”
现在她被司徒轰天这一番抢白给架起来了,再要说走,可就真伤豪情了。
“啪!”司徒轰天悄悄一巴掌拍掉苏北扯苏清萱裙角的手,尽力板起老脸做严厉状,“好男儿志在四方……”
“哦哦”,苏北也蓦地回过神来,拉了拉苏清萱的裙角,“姐,俺和大黄都饿了,我们还是先归去吃了晚餐再来费事司徒大叔罢!”
瞅着这一老一狗,苏北沉默的向苏清萱抛去一个眼神:姐,俺跟你回青丘成么?
倒是大黄看到司徒轰天一而再、再而三对苏北伸出爪子忍无可忍,终究不忍了,直接一个狗扑冲上去咬住了司徒轰天的手腕儿。
大黄靠上去,冷静的用大脑袋蹭了蹭他的肩膀,“好了好了,蹭也蹭了,不悲伤了。”
大黄松口,今后跳出一大步后咧着血盆大口骂骂咧咧道:“故乡伙你下次再敢用榔头砸本老爷的脑袋本老爷就跟你同归于尽!”
司徒轰天看不下去了,冷哼了一声,“哭甚么哭,咱北芦州的男儿,都是肩上能跑马、拳上能站人、鼻孔喝烈酒、流血不堕泪的纯爷们真男人,你再看看你,不过是临时离家,就哭得稀里哗啦的,真是在脂粉堆儿里待得太久,骨子里的血性都被脂粉气给消逝了!”
司徒轰天:“时候也不早了,大侄女你交代苏北两句就早些归去罢了,漫漫修行路,总有再见之日的。”
苏清萱也看了一眼越疼越咬的大黄一眼,再度给苏北回了一个眼神儿:你别怕,你家大黄比他还缺心眼,克他。
“蠢狗,松口,松口!”
大黄不信邪的凑上去伸出脖子,“来啊,拿本老爷煲汤啊!”
苏清萱点了点头又摇了点头,并给苏北回了一个眼神:我也想啊,但是不可啊。
司徒轰天:“呔,蠢狗吃老夫一锤!”
敢让它咬一口,就算是齐天也得喊痛!
想到这里,她本身都忍不住的在内心嘉奖本身,“苏清萱啊苏清萱,你真是冰雪聪明、蕙质兰心、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此处省略一万字)赞一个!”
司徒轰天:“痛痛痛,蠢狗快松口,不松口老夫今儿不拿你煲狗肉汤老夫就不是司徒轰天。”
稚嫩少年特有的撕心裂肺哭声吵得司徒轰天脑筋都要炸开了,上前就不耐烦的一记大嘴巴子摔在苏北的脸上,然后摁住他的脑袋转过来,望着覆盖着皑皑白雪的无边山脉,“瞪大了眼睛看着,这里是北芦,是你死我活、死道友不死贫道、我身后哪管他大水滔天的北芦,你要还想再见到你干姐姐,就挺起胸膛,踏着尸山血海高歌大进,如果百年后你还没死,你就有资格八抬大轿归去迎娶她,如果你死了,老夫就会将你的骨灰和一张写着烂泥扶不上墙的纸条送回青丘,你挑选那一个?”
司徒轰天仿佛想起了甚么,随口问道:“对了,苏北侄儿是甚么修行资质?”
苏清萱渐渐走到苏北身前,伸手理了理苏北的衣领,温言道:“记着姐姐这两天对你说的话,好好跟从司徒叔叔修行,碰到伤害就捏碎姐姐给你的玉符,姐姐必然会尽快来帮你的……好好用饭、好好睡觉、好好修行,修行有成了,就回家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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