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瘸三茶楼[第2页/共13页]

两人走出胡同，找了家饭店吃完饭，往高阳家漫步。萧伟道：“对了，你阿谁电脑到底算的如何样了，这都一个多礼拜了，究竟有谱没谱啊？”高阳道：“这个运算非常庞大，浅显的微机确切要算很长时候！”萧伟道：“总得有个准谱儿吧，老这么干等着，都快急死我了，再算不出来，我都想把这个盒子给砸开了！”高阳道：“你可别，先不说这个盒子恐怕很值钱，你忘了曾老信里那句话了？”

萧伟点了点头，沉默了半晌：“我晓得是如何回事儿了，我去跟她说！”高阳一愣，问道：“你去？你不怕她不睬你？上回葬礼上的事儿……”萧伟拍了拍高阳，道：“不是这么回事儿，我晓得啃结儿在哪儿，你在这儿等我吧！”萧巨大踏步走进公安部大楼。

萧伟满脸诚心，道：“那就帮帮我们……”赵颖摇了点头。萧伟将赵颖的身子扳过来，看着赵颖的眼睛：“赵颖，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还记恨我？”赵颖点头道：“没有！”萧伟道：“那就是现在讨厌我，烦我，看我不扎眼，就因为这是我的事儿，才不帮我？”赵颖再次摇了点头：“我没有讨厌你，也没有烦你！”

萧伟道：“那就是因为……你还没忘了仳离的事儿？你还喜好我？以是，不想再见我？”赵颖咬了咬嘴唇，沉声答道：“是的，我是还喜好你，但我不帮你的忙，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联络。”赵颖说完话，回身就走，萧伟一下子愣在了那边。

高阳点了点头，道：“可关于这个盒子的来源，瘸三他师父如何一点也没说？”萧伟道：“我估么着他是不想说，想捡个漏儿。”高阳道：“捡漏儿？”萧伟解释道：“这是玩儿古玩的行话，就是趁着卖主不识货，赚个便宜！”说到这里，萧伟顿了顿，道：“对了哥们，这事儿你可得好好帮帮我，刚才你不是和瘸三说要采访他么，找机遇帮我套套他的话儿，咱别让人给蒙了！”

不过以上各种练习都是“死”练习，因为窃匪在真正盗窃中面对的，是不竭活动并且有感受、有警悟的人，因此真正完美的盗窃更加艰巨。以是“扒术”的最初级练习，是用一个木头人来停止的。这个木头人满身枢纽和活人一样，是活动的。木头人悬于半空，穿戴和凡人一样的衣服，身上绑上一枚铜铃，窃匪要在木头人衣服各个口袋取出物品，而铃铛不因闲逛而出声，这便达到所谓“一铃”的境地。而真正的妙手，要从“一铃”练起，最高可练到“七十二铃”。也就是说最高境地要在木头人身上绑七十二枚铜铃，偷走东西而铃铛不响。这类神乎其技，对于“扒术”来讲，实在已到登峰造极的境地。按照传说，只要在前清康熙年间，都城窃匪大龙头“神偷”贾三，曾练到七十二铃。即便是清末民初名满京津的悍贼“燕子吕三”，据传在“扒术”方面也只到四十八铃罢了。

一旁高阳已经看傻了，看着两人的背影，问道：“这……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儿？”瘸三一笑，道：“那小子蒙事的！”高阳道：“香炉是假的？”瘸三道：“香炉倒不假，不过宣德炉，最值钱在一个全字上，残品就值不了钱了！”高阳一愣，问道：“莫非这香炉是……”瘸三笑了笑：“这个香炉是做旧的，后腿儿粘过，他觉得别人看不出来，开的是全品的价儿。谁如果十八万买归去，能赔一底儿掉。”

萧伟挠了挠脑袋：“这么着吧，还是你在电脑这儿看着，给我念，我来拼，哥们的手比你巧！”高阳点了点头，从一旁找了一张复印纸，撕了一大堆纸片，再将每一张纸片编好号。萧伟已经将盒子取来，两人将对应号码贴在木片上。高阳道：“行了，能够开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