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谁言秀才纸上谈兵,遍地烽火人间惨景[第2页/共3页]
军者善谋,兵者善战,乌玄色的重甲兵化作一柄长矛,矛锋所指,所向披靡,尖端处是一道战神般的伟岸身影,统统的兵都用一种畏敬的眼神望着他,昨日他还是被人嘲笑的废料,本日他却以倾世之姿震慑群雄。
黑无常骂道:“坑爹啊,****个神仙板板,合着三国演义、水浒传、西纪行、金瓶梅都扯淡呢?”
话音甫落,琴音陡变,声律高急,刀光剑影,风卷狂沙,金戈铁马,虎啸猿啼,如苍穹之剑断斩人间,****空中,迸裂石砾。杀音入战局,兵将皆狂张,鸣金再无用,十方炼狱景。
白无常接着道:“书上不是说疆场之上群雄掠阵,小兵摇旗,大将单挑吗?然后胜者攻,死者逃吗?”
“嘀嗒。”
一阵宏亮劲急的号角响彻云霄,战役拉开了帷幕,越虎帐垒的雄师随之出动,两侧马队率先而行,像是两把利刃,直插仇敌心脏,铁骑踩踏着空中,战马嘶鸣,十万中心军手握长剑,跨着整齐的法度,层层递进,推山撼岳,雄师过处江山颤抖,四野惊尘!
清如流水,柔如丝绸,润民气扉,扣民气弦,如高崖之水滴落,溅在天青石面,兵士的脸闪现沉醉之色,心灵呈现长久的超脱。
雾未散,越军便动了,中心步军十万,两翼马队各五万,共二十万雄师,带着必胜的信心,带着报国的决计,浩浩大荡,气震江山,势崩日月!
俄然,大地颤抖,群山惊壑,隆隆巨响,透过浓雾能够看到一片玄色影象正在快速邻近,如黑云压城,待得近了些,才看清此中面孔,是一支乌玄色的钢铁大水。
晋城三十里处,两军对垒,目之所及,火灿烂耀,一排排兵士穿戴骄阳似火的战甲,斗志昂扬,火光吞天噬地,越军如冰,吴军似炎,水火自古难容。
醉卧疆场君莫笑,古来交战几人回?
白无常打住道:“我说老黑,三国演义和水浒写了战役,西纪行也算勉强搭边,金瓶梅咋搞?”
残阳如血,夕照的余晖倾洒在了城楼之上,守城的皆是老弱妇孺,光照在脸上,是怠倦不堪,是对于糊口的无法,胜了,全军庆功,败了,亡国之奴,但这真的是他们想要的吗?或许他们但愿的仅仅是过上几天平平的糊口,砍一捆柴,点一缕炊烟,饮一壶浊酒,粗茶淡饭......
终究两军排山倒海般相撞了,若沉雷响彻山谷,又如万顷怒涛扑击群山,其势惊天,其威撼地!长剑与弯刀铿锵飞舞,长矛与投枪吼怒飞掠,麋集箭雨如蝗虫过境铺天盖地,沉闷的喊杀与短促的嘶吼直使江山颤抖!六合翻覆,日月无光!
君千殇焦心的道:“快走,迟则生变,琴非人间琴,曲乃绝世曲,顿时就要有大变故了!”
右边一人道:“莫言人间苦,缘法自问天。”
在越军的中心位置有一辆陈腐战车,独辀、两轮、方形车舆,驾四匹马,车上三人,一人头戴紫金冠,直摇,身穿黄金锁子甲,太大,足瞪浑铁靴,太重,身如柳絮随风倒,喉头无凸似人妖!万岁身下第一人,官坐极品九千朝!身边一人搀扶,面白不必,面白比****不差儿,髯毛比女子还稀,若问此人何名姓,寺人头头******!
左边一人道:“人间多执念,欲海本无边。”
第一次上疆场,按理说应当忐忑、彷徨、惊骇,可不知为何,当他穿上铠甲,踏入疆场的时候,他的心出奇的安好,好似已经经历了千百回,这类感受很独特,陌生又熟谙,仿佛源自于灵魂本能的一种开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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