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真相大白[第2页/共2页]

她把刚才踢倒的凳子扶起来，“你坐。”

她点点头。

白妖张了张嘴，不晓得该如何回她，只好吃了个瘪。

她说出这三个字，语气另有些生硬，听得出来她对他的恨，看来坊间传闻，是她杀了张怀远的话并不满是空穴来风，为爱生恨，也是一种哀思，不过那张员外也太可气了，有这么一名仙颜的老婆，还要到外头招蜂引蝶，只可惜的是，在当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态，不像当代。

黑漆漆的房间里静悄悄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声音轻柔，并不像是好人，巫啼花大着胆量道：“你想做甚么？”

油灯下，那半张脸显得更加惨白。

檀娘点点头，“凤哥还未修练到三百年，不能幻人成人，只好到十二峰借了人皮，但是他只能感遭到我微小的呼唤，却始终查不出我下落，出于无耐。”

“就是那半幅成品图？”

巫啼花一向对她的绣功有所猎奇，忍不住道：“为甚么你绣的东西能变成真的？你能不能教教我啊？”

檀娘微微一笑，嘴角翘起一个斑斓的弧度，“你学不了。”

巫啼花微微乍舌，“拨羽毛必然很疼罢？”

是妖！

“就偷了神镜？”

巫啼花昂首看了眼玉轮，算算日子，她们这趟下来的时候不短了，得快些归去才是，师尊一小我在山上不知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

巫啼花摸摸茶壶里的水另有些湿度，倒了半杯悄悄放到桌边，目光瞥见她袖子底下的五彩凤羽，“你是……檀娘？”

巫啼花看着她，并没有因为她杀了人而感觉可骇，反而更加感觉她不幸。孤伶伶的一小我，“我很怜悯你的遭受，不过人间的法规是杀人就要偿命，不管你有多恨一小我都不敷以成为杀人的来由，如果大家有恨都去杀人，天下稳定套了吗？”

“你别怕。”她说。

“那……为甚么不走呢？”巫啼花听着来气。

“他？”

“因为你能看得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