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断念断缘启新程偷心偷情皆为贼[第1页/共2页]
薛慕华自夸为武林朴重人士,又因医术高超,吵嘴两道谁敢不恭敬着。现在竟被叶二娘之流砸上门来,的确是奇耻大辱。更兼之此次叶二娘行事与她夙来的名声大大有违,便想探探这孩子的来源及其母的秘闻。待到厥后和孩子打仗多了,大为诧异孩子的资质之好,除了骨骼清奇、反应机灵、目光专注以外,更是天生的好边幅,活脱脱就是年画上的白胖娃娃,且比划上的还要活泼灵气。薛慕华师兄弟八人虽被师父“聪辩先生”苏银河逐出清闲派,倒是因为师门出了个武功高强的叛徒,苏银河为了能使这几个各有专攻、武功寒微的弟子免受池鱼之灾,不得已而为之。故而这师兄弟八人还是心系师门,也自责于本身武功太差,不能为师门着力,便想为师父再寻个资质极佳的小门徒,得传本门衣钵,习得高强武功,为师门清算流派。只是这清闲派端方比较独特,虽说这武林各派收徒的端方不尽不异,但大抵上老是考校筋骨、悟性、勤奋、品德之类的,对边幅即便有要求的,也不过就是五官端方罢了。可清闲派历代收徒,都只收边幅出众的,气质超然的,要有灵性有慧根的,因而选弟子就更是难上加难。这几日看这小儿日渐病愈,更加的灵秀敬爱;再摸摸筋骨,实在是练武的奇才,不由就动了心机。此时薛慕华已是唯恐小孩的父母不是善类,或是来头极大,不便把这孩子支出门下。是以见小孩的母亲单独出门,便悄悄跟在前面。阿康分开当铺后,薛慕华直接找了当铺掌柜的,要来玉佩一观,本想从这上面窥得阿康母子的来源,不想倒被这‘段字篆佩’吓了一跳。薛慕华也说不上和大理段氏有多深的友情,但无法这大理段氏实在是名声太好了,念在大师武林同道之谊,也断无任由人家这家属表记流失之理。更何况当年段会宗在西域诸国很有声望,乃是大汉的高傲,夙来为清闲派的弟子所敬佩。因而薛慕华便把这‘段字篆佩’又赎了返来。
不料这薛神医把桌上的二两三钱银子往回一推,竟是不收!念着胡子,笑不入眼,沉声道,“老夫脱手医治公子倒不是为了这戋戋诊金,倒是想瞧瞧是甚么人能让‘无恶不作’叶二娘弃罪积德,前倨后恭。想当日,天还不亮叶二娘就来砸老夫的大门,扬言若医不好那小儿就一把火烧了老夫的医馆。厥后又一副温婉端庄的慈母模样,让人好不惊心呐。”这老儿意味深长的看了阿康一眼,“康夫人端的是好本领,竟能将这叶二娘清算的妥妥贴贴。老夫也无他求,能以微薄医术唤回这无恶不作的人一点未泯的知己,余愿足以。”
有了主张,阿康不慌不忙道,“这玉佩是孩子的父亲生前留下的。不瞒大夫您,我和他也不是甚么明媒正娶,连他姓甚明谁都不晓得,更不晓得他是从那里得来这么个东西。只晓得他是个毛贼,早已伏法。您刚说的那些谁跟谁,我一个妇道人家也听不大懂,更不想和甚么权贵、豪杰打交道。您的诊金,我既有,定要给您。至于这玉佩,就烦请您老还给原仆人,也算替我孩儿洗掉别人造下的孽。我们母子已是多有打搅,这就告别大夫了。”说完一福身,也不待薛慕华答话,便回身到院里,抱上孩子,拿了行李,叫上叶二娘就走了。
阿康心想,但就这老头话面上的意义是把我归在段家人里了,这万一有甚么动静传到段正淳耳朵里,他再跑过来跟我胶葛不清,岂不费事?再说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本技艺里,大理段家总不会连专家之宝都不要了,没准哪天就被人寻上门了。现在晓得了这是个甚么东西,再随便措置的话,也说不大畴昔。毕竟人家从西汉传下来的东西,这如果然给人家弄丢了,本身也感觉有点对不起段家先人。至于起初‘就当替阿谁败家的花心鬼散散财’的设法,现在是不大合用了。既然这薛神医对大理段家的事这么上心,江湖名誉也不错,干脆一推六二五,干脆就让他操心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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