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归宿[第1页/共2页]
连翘三魂六魄失了一半,恍恍忽惚点了点头。弦歌有些不解,但也没有寻根究底,只是不经意问了一句,“如何丢了魂似的?看你过来的方向,刚去看了你姐姐?”
御寇眼尖地看到她的耳根一片绯红,悄悄笑了一下,安抚道,“你放心,风妫也是我的mm,我当然会把她的毕生大事放在心上。我已经去找过公子完了,他修书一封送到齐国,在齐国的王室里找一名年青有为的漂亮少年,这才气配得上风妫。”
“侍女?”御寇皱起眉,渐渐摇着头,“风妫的身份就是公主,如何能够会被当作侍女?如果如许做了,那也是在欺辱陈国,父王也不会同意的。这是你从哪得来的动静?可否失实?”
“弦歌,”御寇俄然严厉起来,声音也变得不一样了,弦歌不解地昂首,“弦歌,你有没有考虑过本身的事情?你……你筹办如何样?”
“他们,他们要将我家蜜斯当作陪嫁的侍女,跟着萱妫公主一起到蔡国去!”弦歌的脸煞白。
弦歌一听到风妫的名字,立即把连翘拉到一边,两人躲在假山的裂缝里,避开路上的人。
弦歌到外务府领了本年刚上的秋藕,恰是鲜脆适口,整整齐齐扎成几捆,是特地用快马送到王宫的,先让朱紫们吃个新奇。拿着藕走在路上,弦歌正想着如何烹调这些时鲜,却被斜里冲出来的一个小宫女撞进怀里。
“这微风妫公主有甚么干系?你快奉告我!”
本来连翘明天去找姐姐,偶尔听到公子款的贴身侍卫提及两个公主一起嫁走,一个为主一个为辅之类的言辞。连翘晓得这是撞破了奥妙,连姐姐都没敢见,仓猝跑返来,成果路上就碰到了弦歌。
弦歌这才认识到本身的鲁莽,有些不美意义地低下了头,对着御寇行了一礼,“是我痴顽,没有考虑到这些。”
御寇满眼惶恐,硬是左手变掌为刀,狠狠切在右手手腕上,右手一阵酸麻,再也握不住长剑,断鸿掉在地上,御寇的右手也有力地垂在身边。
看着弦歌的模样,御寇忍不住走近了些,声音放低,像是细语,“你呀,太把风妫的事情放在心上了,刚才就那样打动地闯出去,如果万一有甚么三长两短,你让我如何办?”
弦歌也被吓得神采发白,但她根本来不及考虑这些,不等御寇说完,就被弦歌抢了白,“求您!救救我家蜜斯!”弦歌一面孔殷,紧紧握住御寇的手腕。
连翘一脸惶恐地捂住本身的嘴,“弦歌姐姐……本来你不晓得……”
御寇正在凉亭四周练剑,剑光飒飒,身如游龙,影似飞絮,身法快得让人目炫狼籍。
“御寇太子!”弦歌一起疾走过来,不由分辩直冲进剑光里。御寇的配剑名为断鸿,意义是长剑锋利到连天上鸿雁的声音都能堵截,固然这类说法有牵强附会之嫌,但能够作为太子的佩剑,断鸿不折不扣是一柄利刃。现在弦歌猛地冲出去,眼看招式已老,这一招根本来不及收回来,剑尖就要狠狠刺进弦歌的肩膀上,到时半条胳膊都要被削掉,药石无医。
御寇耐烦地阐发,“风妫的公主身份是天下皆知的,她出世时的那场异象,固然给她带来了无穷的费事,但唯有一点好处,她的公主身份确实无疑,谁都没法否定。哪怕她现在名义上是萱妫的侍女,那也是因为她之前出错,这是一种奖惩。剥夺公主身份是一件要昭告天下的大事,不成能任由穆姒夫人几句话就能办好的。如果他们强即将风妫作为侍女送到蔡国,那么这就事关陈国国威,父王必然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我想,这能够只是公子款的一个打算,偶尔被侍卫闻声了。”
御寇内心一惊,忙问,“如何回事?你详细讲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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