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第1页/共3页]
宫人们却不敢真的绑了凤妫,只是好声好气的将凤妫请到了清凤殿。
大闹了太病院后,凤妫却不知该找谁问罪,只能拖着一身怠倦回了寝殿,想着等下便去寻息候将此事申明。
“这……这……下臣做不得主……”老太医固然被凤妫言语所迫,却仍然不肯松口。
只不过昨日那须发皆白的老太医没有再来,这回出来的是一其中年男人,一袭青袍浑身药香,只是脸上却皆是桀骜之色。
弦歌听到凤妫所言,便按捺住了心底的迷惑,去将银碟叫了来,二人又随凤妫一同去了太病院。
两人一起行至太病院,排闼入内,见当值的宫人和医师正打盹着,便蹑手蹑脚的避过,寻到安排病案的房间后,又非常顺利的找到了息候脉案和药方,翻看过后,凤妫心中微震,却只沉着的将脉案收好,便和弦歌一同回了寝殿。
太病院门前,又如昨日普通,凤妫一行人被拦在了院外不得入内。
“再问您老,这太病院畴前但是由息鲁夫人所掌管?”凤妫笑意加深,持续问道。
凤妫喉头微涩,她想到息候那样一个清隽高雅的人物,这些年来却一向接受着凡人难以忍耐的苦痛,这如何不叫民气酸……
弦歌拉住凤妫的手,满脸的不认同,但语气非常果断,“要做甚么我不拦你,但我要陪你一起去。”
“太病院一向由息鲁夫人把持,您再如何说,他们也不会把东西给您看的。”银碟面带不分。
遭到回绝在凤妫料想当中,她不动声色地打量四周,与太医调停着,“陛命令我掌理后庭,这太病院也该当由我接掌,现在我不过讨要息候药方一看,缘何不能从命?”
“用药有误?”息鲁夫人闻言一惊,刚想说甚么,就见息候和温莞一同进了来。
凤妫视野超出太医看向院中一棵枝叶富强的梧桐树,风吹枝叶簌簌作响,快速一片苍绿的叶子飘摇而落。
太医闻言不露惧色,抚着颌下白须,老神在在地答复道:“凤妫夫人有所不知,这太病院一向以来都是独立自管的,您若要看脉案药方,下臣要询过息鲁夫人方可予您。”
茶盏碎在了凤妫脚边,茶汤湿了凤妫的裙角和绣鞋。几篇黄绿的茶叶片儿沾在裙角,让凤妫刹时多了几分狼狈。
青袍男人被凤妫的视野看得头皮发麻,他之前竟不感觉这凤妫夫人气势如此惊人。
“那您老可知息鲁夫人身份为何?”凤妫又问。
一夜展转,翌日凌晨,弦歌心中惦记取凤妫昨夜的事儿,便早早的起了,但是不想凤妫竟是比她起得更早。
凤妫闻言涓滴不为所动,她晓得息候不会听信温莞所言,她此时也偶然与温莞等人多费口舌,她满心都是息候用药一事,便还是不发一言,等着息候表态。
“弦歌!”弦歌话还没说完,便被凤妫打断,凤妫眼下乌青较着,一瞧便知是一夜未眠,“弦歌这事儿等今后我在与你细说,现在你先去将银碟找来,随我一同去太病院一遭。”
“恰是。”
息鲁夫人看着跪在地上的凤妫气势更胜了几分,“你说,你为何大闹太病院?”
说罢,凤妫挥开青袍男人,独自走进了太病院,见院中正煎煮着药汤,汤药味道较着,凤妫嗅到这味儿怒意更胜,一把掀翻了药盅,汤药洒了一地,四周人虽很多,见状却没有一人出声,就连与凤妫同来的银碟弦歌都寂静不语,明显被大怒的凤妫惊到了。
凤妫闻言略思考了一番,便点头同意了弦歌的话。
“息鲁夫人天然是这息国太后。”
说罢息候疏忽殿中世人,独自转成分开了清凤殿。
青袍男人面上的桀骜已经不再,他吞了吞口水,却强自平静道:“凤妫夫人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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