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康熙哭了[第2页/共3页]

“那天太子的兄弟有去吗？”富察氏又问。

太子扭头一看她仿佛很严峻，心下好笑：“另有事瞒着孤？”

石舜华噎住，回身回里间。

石舜华：“先丑后美，太子太惊奇就忘了说我。第二天他倒是想说我，可惜嘴巴没我短长，没说过我。再说了，事已至此，他估计也懒得念叨我。”

“主子心想西洋人想喝点茶叶都得从我们这里买，见到烤羊排两眼冒光，像八辈子没吃过肉似的，能做出甚么好东西啊。因而，主子就拿去叫同仁堂的大夫给看看。大夫捏一点闻了闻，说这东西是用阿芙蓉熬的，食过量有毒。同仁堂的大夫还说，他们一年用的阿芙蓉也熬不出这么一小盒。主子一听那还得了，就没敢拿出去卖。”

“惩罚刁奴呢。”这事石舜华听太子提过，不感兴趣也就没细问，只是把她措置孙嬷嬷的事大抵说一遍。

十一点一刻，崔掌柜拎着两个大木盒子来到内院，行了礼，就把盒子翻开：“主子，您要的东西都在这儿。”

“没有！”石舜华脱口而出。但是说得太快, 她本身也认识到有点欲盖弥彰。低头看向太子, 只见太子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洋人说一盒十两黄金。”

“相传万贵妃暴毙，不会就因为这个吧？”富察氏忙问。

石舜华抬抬手：“听我把话说完，收上来的阿芙蓉不准在都城卖，全数送到姑苏和杭州，别的在扬州开一家堂堂杂货店，只卖给这三地的盐商和官吏。”

“另有一个，是给四皇子留的。”掌柜的说，“这几日不见四皇子去店里，主子令人去四皇子府上提示四皇子，到门口听到四皇子府里叫声瘆人，没敢出来就返来了。”

“做戏做全套啊。”石舜华道，“汗阿玛赐给祖父一支百年山参，额娘，我先去老太太那边看看。”

石舜华下认识抱住他。

“我晓得你说的这个。”石舜华盯着桌子上的东西，想到当鬼时看到的，“最后用的时候的确飘飘欲仙，用过以后倒是半死不活。之前藩属国常常给明皇室进贡这个，天子两百斤，皇后一百斤，前朝天子短折跟这个有很大干系。”

崔掌柜：“是的。本来另有五个自鸣钟和三块怀表，姑苏那边的货不敷，写信给主子，主子昨儿刚派人把收上来的西洋钟表连同给姑苏金银楼的金饰一块送走。”

“那岂不是跟主子家里差未几？”崔掌柜惊奇道。

太子望着闲逛的绣帘，点头发笑。

“你觉得孤还会信你？”太子白她一眼，站起来。

“以是主子感觉这东西不太好。”崔掌柜提示道，“只是我们不卖，洋人也会找别人卖。因而，主子就跟洋人说让我尝尝，没把话说死。”

“说, 我说, 我说还不成么。”石舜华见他真活力，瘪瘪嘴, “额娘把金玉合座一分为三, 分到妾技艺上的这一份银子，妾身一向存着，这么多年下来才存这么多。”

石舜华看到长盒子里有八个四四方方的瓷盒：“这内里装的甚么？怀表。不对，你刚才说西洋钟表都送去姑苏了。”

石舜华看到大哥和二哥，心中莫名有个不好的预感。但是没容她细想，就听到富察氏喊她。

石舜华笑道：“皇上也是浅显人啊。不过，一样的东西，御厨做的比你家好。行了，跟我说说比来有没有甚么奇怪物件。”

“大皇子逮着机遇就找太子的茬，三皇子跟太子的干系很淡，我不丑，他俩也不会说我的好。四皇子跟太子干系不错，早两天还跟我和太子一起用晌午餐。”石舜华道，“我那天没用口脂，就和明天一样，用点面脂，把眉毛描黑，四阿哥还说我变都雅了。”搁内心说的，“我筹算过些日子把粉调淡一点，看起来比现在白一点，然后过个一两年就规复本来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