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神仙庙会(下)[第2页/共4页]
沈三娘惊奇的回望长宁,她前几日但是亲目睹了长宁御剑之术。
两人寻名誉去,就见几名羽士上了福济观前的大木台,这木台是福济观为法事搭建的,平凡人不能下台。这几名羽士上了木台后,有人舞剑、有人打拳,剑法拳法虎虎生风,一看就是部下有真工夫的。此中一名青袍羽士盘膝趺坐在蒲团上,身边竟然平空转着一柄桃木剑,木剑高低翻动,剑气赫赫,煞有气势,看得人目不暇接。
不是长宁自高高傲,她宿世此生都被娇惯的短长,特别此生沈抟是金丹真人,虽不得已暂留世俗,对孙女却万般宠溺,他本身视繁华繁华、将相贵胄若等闲,把长宁也养成了类似的性子。长宁修炼后更听祖父说了很多修行界的事,晓得这个天下很大,也很伤害,除了中土因有九大上门庇护,百姓尚能安居乐业外,化外之地妖妖怪怪层出不穷,平常百姓糊口艰苦,即便是练气士没有金丹修为,休想在安然域内行走,是故很多化外之民都神驰中土的安宁繁华。
“高人不敢,就是看不惯你们用一柄烂木剑欺瞒大众。”嘿嘿的嘲笑声响起,一群人越众而出,为首的一名大汉身高足有七尺,站在人群中如鹤立鸡群,极其夺目。这大汉边幅甚丑,一张瘦长的马脸又黄又干,衣冠不整,连腰带都没束好,偏又穿了一身不搭调的华贵锦衣。他葵扇般的大手一扬,那柄蟠钢剑就落入他掌心,蟠钢剑很长,在大汉手中就跟绣花针似得。
“侍卫都如许,想来仆人更不堪,难怪阿姐要分开,不然吓坏了铃儿就好了。”长宁拥戴。
沈三娘道:“是扬州节度使盖嘉运。”
“三女人、五女人。”两人正说话间,只见一名下人摇着小舟远远的冲了过来,半身衣服都被湖水打湿了,“玄尘道长返来了,大夫人让三女人、五女人快带小娘子去福济观。”
两个女孩子说的都吃吃笑了,沈三娘平时一起订交的闺中朋友皆是文静柔雅之人,她跟她们也说得上话,却远不及长宁这般痛快。长宁学问赅博,见地也比平常闺阁女子广远,脾气暖和又不得胜落,沈三娘原只当长宁是需求珍惜的小mm,眼下倒是把她闺阁好友了。
长宁没入筑基期就能御剑,是走了取巧之道,这柄桃木剑是师门承传,颠末历代师祖祭炼,其上驭剑符箓不计其数,她只要祭炼那些符箓,就能炼化桃木剑。不然长宁想这般如臂教唆的差遣桃木剑,起码也要等筑基炼化数枚真种以后。这也是修行界中王谢大派的真传弟子受人恋慕的首要启事,秘闻越是深厚的门派,留给弟子的承传就越丰富。
“阿姐,这盖节度使当真势大如此?连我们沈家都不敢获咎他?”长宁奇道,在她印象中,沈家在平江府是说一不二的存在,没想到沈家还会对别人让步。
长宁、沈三娘一行直接从茶馆后院的水船埠登船,一起往笠泽湖驶去,铃儿躺在小木床里睡的四仰八叉,她这段时候就是在补眠了。沈三娘看着开阔的湖景,铃儿娇憨的睡颜,不由浅浅一笑,主动对长宁解释,“那马脸丑汉是一朱门喽啰,仗势欺人,无恶不作,我实在不耐烦见他。”
长宁不解的透过窗纱望去,就见一名蓝衣少年站在船头定定的看着她们的画舫,这名蓝衣少年约莫十七八岁摆布,端倪若画、齿白唇红,一双眸色中似还带着一抹深蓝,“阿姐此人是谁?”长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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