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露心[第2页/共3页]
“陛下既然这么急着献身,本王也就不客气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阵尿意憋醒了,睁眼四望,帐内一片暗淡,乌绝躺在劈面的软毡上,清楚已经睡着了。我不肯叫他,腹内却鼓胀难忍,已经将近憋不住了。以往在宫中,都有人服侍我起夜,眼下却分歧,我的确算是寸步难行。
“陛下也会玩我们魑人的玩意?”
乌绝的目光终究落到我的身上。我满脸挑衅地挑起眉梢。
我晓得他实在是不敢。
顷刻,我心底的火苗飘摇起来。
“不会,只玩过近似的,在冕国,叫晷棋。”我伸手去拨弄另一颗骰子,成心偶然地擦到他的手指,“朕一贯玩得很好,不知玩起你们的恰特兰格来如何,不如,乌绝王与朕参议一番?”
“萧独……我喜好你。你听不听得懂?”
他生了天大的胆量,也不敢开口让我低下头去服侍他。
除了等候以外, 更多的是不安。我惊骇他的那张黄金面具后不是萧独的脸,惊骇这只是我一厢甘心的臆想和猜想。
似晓得我的难处,萧独将我驮到一颗斜倒的树前,容我靠着解手。我憋得狠了,尿得很急,有些还溅到了它的爪子上,它没躲,反倒靠近嗅了嗅。我顿时一阵羞恼,仓猝提起裤子,一把揪住它的耳朵,把它的头从那滩尿上扯开。
萧独画过这一幕。那画被他藏在最私密的角落里,仿佛是某种不敢触碰的忌讳,揉了又揉,恐怕被我瞥见似的。
我掀起衣摆掩住双腿,戏谑道:“如何,残得彻不完整?”
我把萧独用力地抱紧了,把头埋在它颈间厚厚的毛里,一任积存了三年的泪水澎湃而出,一任对他的思念肆横心间。
乌绝的喉结较着颤栗了一下,收回轻微的吞咽声。
我内心绞痛,耐着性子哄它:“独儿乖,别闻,那是秽物。”
“本王最讨厌男儿掉泪。”
“你恨死了我,是不是?”我昏昏沉沉的,想到甚么就说甚么,我极少宣泄本身的豪情,对着一只狼却透露得轻而易举。
这招仿佛公然见效, 乌绝将交叠的双腿放下桌去,坐起家子,双手扶在膝上,像是感到不适。我盯着他的胯.部细看,但乌绝裤子丰富, 又围了兽皮护腰,将那处遮得严严实实。
乌绝盯着我看了半晌,碧眸寒光凛冽:“好极。”说着,他将我双腿一抓,搁在桌上,“不知陛下这残疾是不是也是装的?”
可越是不敢,越是巴望。
乌绝未答,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我的整小我一下陷进他丰富的狼氅间,头挨到他健壮的肩膀,身子被圈进他精健的手臂。这个陌生人有力的度量竟令我有些恍忽。
我喃喃念着,几近失语,不知现在的萧独听不听得懂。
“别说了,别说了!”
“好,那本王就陪你下一局。”
我头晕脑胀,扯起被毯,一闭眼就昏睡畴昔。
我知他定然曲解了,定了定神道:“那是朕用来止痛的。腿伤不时发作,疼痛难忍……”
我与乌绝隔着一张桌案,相视无言。一时候,暗淡而暖和的帐中温馨得出奇,只要炉火轻微的噼啪声, 氛围含混而伤害。
我死死揪着萧独的耳朵,哽咽起来。
“这三年,我每夜都在寝宫点着灯等你返来……”
萧独不明以是地瞅着我,舔了舔我的手心。
若他是,为何我在他的眼睛里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无法,我以肘撑地,往帐外爬去,但听“沙沙”几声,一团巨大的白影蹿到我身前来,一对莹莹绿瞳像萤火虫似的凑了过来。确信了乌绝并非萧独,我便更信赖几分这雪狼是萧独所化,眼下见它呈现得恰是时候,我内心一暖,一把搂住它的脖子:“独儿,是你?快,带朕去……便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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