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雌伏[第1页/共2页]
萧独凝睇着我,眼中欲-火滔天:“做这事……不脱裤子?”
他按牢我的腰, 用锋利的犬齿磨了磨我,威胁似的。
我上气不接下气,阵阵痛苦之间,那非常的痒意也愈发激烈,竟是别样欢愉。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顿觉颜面尽失,忙用斥骂讳饰畴昔:“混账东西!”
我抓紧龙椅扶手痛斥他,萧独却由咬变舔,比如饿狼扑食。我捂住嘴,尴尬至极,不肯声音给门外的侍卫听了去,没几下就给服侍得魂不守舍。
“服膺皇叔教诲,侄儿定然好生服侍。”
那寺人吓得赶紧退下,我认识到,来反对的是萧独的侍卫——
我给他看得生畏,见萧独蘸了一指药膏往下抹去,仿似磨枪上阵。我以袖掩了脸,干脆躺平了由他,权当受一回刑,还了这债,解了这蛊,今后互不相欠。……………
闻声木盒开启之声,我垂眸望去,见他捧着一物,竟是我从白辰那得来的药膏——
我拉扯着身上繁冗的皇袍, 将衣衿上的珍珠扣扯掉了几颗,胸口一凉, 我打了个寒噤,复苏了几分。
“看着我,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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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这里临时没了,请去别处找
“皇叔,你是我的了。”萧独在我耳边呢喃,声音沙哑,像某种咒语。“皇叔晓得了相思蛊的事了罢?到底皇叔是对我成心还是无情,彻夜过了,自会晤分晓。”
“不敢,皇叔。”
萧独伏下身来,靠近我耳畔:“恕难,从命。嫁衣不能脱,我要皇叔,记得彻夜,毕生难忘。”
“是这个?”
“萧翎。”
萧独沉默一瞬:“……萧翎。”
话音刚落,又听刀刃出鞘的声音倏然响起:“摄政王在里头,叔侄俩话旧,问个甚么问!下去!”
未曾想我之前习得御女之术,竟有一日用在本身身上。
萧独的脸藏在暗影里, 呼吸声突然一重。他端住我的脚踝,将我的袜子与中裤都剥了下来, 扔到地上。我看着他做这些以下犯上的大不韪之举, 却提不起神来喝止他。一股热意却自喉头如燎原之势袭遍了周身,令我马上炎热起来。
我不睁眼,呼吸混乱:“你如此待朕,还敢叫朕皇叔?”
我一动不动,被他攥停止段扣在头顶。
我耻辱难抑,闭上眼,回想着我临幸梁笙时他做的事,才发觉除了要用到药膏以外,我竟对男人如何顺利交-媾并不知详,随口道:“先,先抹药膏。”
连这个都带在身上,他是早就筹办好彻夜……要□□于我。我顺着往他身下瞧去,头皮一麻,我怒上心头:“你这么快把裤子脱了做甚么!”
“萧翎。”
“皇叔每次骂我,都叫我难以矜持。”
一场罪孽的科罚。
“你这狼崽子,真是本事了……有出息!”
“看着我,皇叔。”
我怕他又要一番冲锋陷阵,只得强忍耻意,耐着性子教他:“慢些。由缓到急,由浅及深,急不得……”……………………
我咬着牙,颤颤道:“无,无事!下去!”
“无耻!”
“你——”我忍不住展开眼,对上他那对摄民气魄的碧眸,呼吸一滞,便在这顷刻,他沉腰一挺.......
我在这龙榻上临幸过数人,却头一次为人雌伏——
“皇叔……你又骂我。”
我慌乱的手足无措,好似成了个未经人事的雏儿,我不想在萧独面前露了怯,眼睛看着别处,强作平静,:“替朕宽衣。”
我咬着牙未出一声,却听龙榻震得嘎吱作响,不堪入耳,恍忽想起宫人皆瞥见他抱我出去,如果这事传开来,说天子与摄政王有床笫之情,朝臣们会如何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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