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漩涡[第2页/共5页]
我神采一沉,似吃了颗烂酸莓,表情败了个透。我现在这般身子,那里能骑马射箭,如果萧澜逼我与那狂傲高傲的乌邪王比赛,岂不是用心令我出丑?
萧独的喘气很粗很急,我不得不捂住他的嘴,却被他一把擒住了手腕,扯了开来。他将头埋在我颈窝处,吞咽了一口津液,勉强抑住了呼吸,不住颤抖的喉结似燃烧的烙铁滚过我的肩骨,烫得直让我心悸:“皇叔你......好香。”
此时,萧瞬笑着取出一个精美的木盒。
我说不了话,点了点头,有力地倚着树干。
你不会觉得你当年与五姐的事,是我告发的罢?
我眼皮不觉跳了跳,预感有甚么事要产生,谛视着乌沙一行人被侍卫们迎上船面,走了上来,便回到坐席上。乌邪王大摇大摆地走上门路,他已年逾五十,却不显老态,仍旧威武不凡,显得我们一世人都身形肥大,目光扫过我时微微一滞,眼中有可惜之色一闪而逝,便回身面向萧澜。他是盟国的王,职位与萧澜相称,自不必下跪,只以酒代礼,萧澜则也端起酒杯回敬。
“皇叔,你方才喝了甚么东西?”萧独声音沙哑,已然有些不对劲了。
我挖苦地扯了扯唇角,用银甲试过酒液,举杯敬他:“听闻皇上大战得胜,孤是表情大悦,恶疾不治而愈,身子天然是好了很多,多谢皇上挂记。”
我不动,他倒动了,这一起身便吓了我一跳——他竟是满身赤.裸,衣服裤子都铺在礁石上,我不由自主地往下扫了一眼,见他腰身以下虽是半隐于暗中当中,蛮人体型的宏伟却可窥见一斑,只让我这成年男人都要自惭形秽。
他高高大大,坦开阔荡的站在我面前,狭长俊美的眸子眯起,低头瞧着我。
“来....来人....!”我扯着嗓子喊,因声音太微小,竟无人回应。
“孤叫你拿水,你拿甚么酒!”我豁然变色,狠狠扇了他一耳光,梁然被我打了个趔趄,头撞在墙上,竟一下晕厥畴昔。我还想叫人,一股热流涌至喉腔,似一团火炭,我鼻子里猝然流出一缕血来,滴淌到我乌黑的华袍上,红得刺眼。
我对镜一瞧,刚才发明皮肤泛着非常的潮红,小腹处更有血点排泄,心中一惊,想起那块榲肭。榲肭本无毒性,可许是其他东西有题目。七弟是想对萧澜下毒。
这毒发作得慢,若不脱衣检察,一时半会发觉不出。
萧独踩了踩木枝,半晌未语。他到底只要十七,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半大小子,及时扼制大逆不道的畸念,也应还来得及。不能任由他如此错下去,又不能把他推得太远,实在进退两难,该如何是好?我冲突的思虑着,又打了个喷嚏,抬目睹他赤着精实上身,浑身潮湿,一身血气方刚的模样,实在不想靠近。
我心下焦灼,怕他毒发身亡,便比划着让他多饮些水。我方才呛了很多水,吐出来后,身子好受了很多,现下虽还模糊有些内燥,但仿佛已无大碍。
我摆摆手,想回绝他的“美意”,但一块榲肭已递到面前,我只好收下,泡进酒杯里。以小指的银甲试了试毒,见没有变色,我才小啜半口,被刺鼻的腥味熏得几乎呕吐,吞下不过一眨眼工夫,身子便模糊建议热意,幸亏没有别的不适。
“我这几月在瀛洲兵戈,学到了很多皇叔之前没教我的东西,受益很多。”
——穿戴嫁衣来,怕是不止是想瞻仰国君之威,而是觊觎空悬的皇后之位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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