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下） 再救一次[第2页/共3页]

“明天的环境，草民也已经听到了，在洛水南岸迎敌的洛阳令达奚美意畏敌如虎，临阵之际带头逃命，导致洛水南岸的五千朝廷雄师群龙无首，刹时溃败，严峻影响到了在北岸迎战的裴大人步队军心士气，也使裴大人步队的侧翼暴露马脚，随时能够被乱贼两路包夹，腹背受敌！”

“谢大人厚爱，但草民更想持续跟从裴大人。”陈应良朗声答道：“樊大人既然给了裴大人建功赎罪的机遇，那么草民想要陪着裴大人建功赎罪，以谢本日吼怒朝堂之罪。”

“樊大人，你这话就错了！”陈应良也重新进步了声音，大声说道：“裴大人他不是五战五败，而是五败五战！不但无过，另有大功！”

“但老夫也不是因为这条罪名杀他！”樊子盖重新进步了声音，怒道：“老夫是因为他批示不力，导致一万三千朝廷雄师全军淹没，这才要杀他以正军法！”

“草民大胆，再叨教樊大人一句。”陈应良毫无惧色，又问道：“叨教樊大人，一万三千雄师在出征前，筹办了几天？筹办了多少粮草军器？又安排了那些百战老将和有经历的战将，帮手从未上过疆场的裴大人迎战杨玄感逆贼？”

“那你就跟着裴弘策戴罪建功吧。”樊子盖挥手说道：“你们下去歇息吧，明天开朝会会商军情，别来迟了。”

裴弘策又向樊子盖磕了几个头，这才扭头来看陈应良，嘴里固然没有说话伸谢，但那感激涕零的眼神，却也统统尽在无言中。

“试问樊大人，普天之下，有几人能够在初度上阵之时，做到这一点？能够把士气丧失殆尽、并且已经完整崩溃军队的重新构造成团，持续抵挡仇敌守势？！”

“这还没完！”陈应良持续唾沫横飞的演讲道：“五败五战过后，在已经全军淹没的环境下，裴大人仍然没有向达奚美意那样单骑逃命，只顾本身性命安危而不顾国度大事，仍然在乱贼的追杀之下奔回东都，向大人你禀报军情，叩首请罪！而那达奚美意至今不知所踪，九成九已经是投降了乱贼，成为杨玄感逆贼的虎伥！对比之下，孰优孰劣？！”

“草民只求为国效力，不敢妄图官职凹凸。”陈应良嘴上说得非常动听，内心却冷哼道：“你当老子傻啊？老子救了裴弘策两次，他又是个大赃官，跟着他不但能够混一个忠心耿耿的隽誉，还能够吃香的喝辣的睡美女，跟着你，你敢包管给我这些么？”

在电光火石间衡量清楚了这些利弊，陈应良横下心来，举头大声说道：“樊大人，草民大胆，想叨教你一句，你可晓得杨玄感逆贼，现在有多少军队？军队当中有多少马队？多少步兵？多少精锐战兵？多少辅兵？多少辎重粮草？”

大殿中鸦雀无声，樊子盖脸上呆板倔强的神情消逝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是深思，病弱中年人倒是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才向樊子盖说道：“樊大人，给裴大人一个建功赎罪的机遇吧，明天这场仗，最大的罪人是达奚美意，你我也有干系，裴大人固然兵败，在疆场上的表示却也算得上是可圈可点。”

如此一来，陈应良的收成就大了，第二次救下了裴弘策，裴弘策不把陈应良感激到骨子里才怪，已经出了二十二个宰相、三十六个将军的闻喜裴家大族，陈应良再想抱上他们的大腿和争夺他们的支撑天然是要轻易很多。救不返来也没干系，只要话语中能够略微打动呆板朴重的樊子盖，陈应良被杀的能够就微乎其微，然后陈应良敢言切谏的隽誉，不也就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