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趋利避害纷反目[第2页/共3页]
周知州大喜道:“正见得经略使大人对老爹的看重,由此,谢过老爹!”说着便拱一拱手。
王彪又叫苦道:“大人休听一面之言,小人断不会行如此之事。”
款项豹子头王彪听闻此言,不由大惊,暗道:此又是何人之言?此话只得俺与那陈都头相商,没何如怎生到了这坐地虎的耳中?莫非是那陈都头暗中与这厮交友?一念及此,不由盗汗涔涔。忙抹了一把汗道:“休得胡言,此乃道听途说之言,如何当的真?切不成受人教唆。坏了俺等兄弟交谊!”
那老夫笑道:“大人断案,自是公允。小的谢过大人,今后大人高升,小的先与大人一些程仪,今后自还相谢!”
王彪欲要挣扎,争奈那陈都头,铁钳普通捏住他的手指,在那判书上摁下了指模。挥一挥手,便被如狼似虎的差役拖死狗普通,望牢里拖了去。
周知州点头道:“如此甚好。”
李响自是无不该允,和那陈都头拱手,一同锁了王彪径往州衙而去。王彪那厮被锁拿,兀自号令不已,大喊冤枉,而那状元桥边,世人围观,都指指导点。
周知州点头,然后判道:“今有渭城地痞王彪,侵犯郑屠肉铺、强买强卖、构陷别人、贿赂长官,究竟俱在、人证物证齐备,且判他发还侵犯的状元桥一带肉铺;强买赢利,变卖王彪产业,予以赔偿,李响并陈都头揭露有功,待产业变卖以后赏银各五两,犯人王彪放逐发配定州。此判!”又因喝道:“你可服了?”
又早有衙役上前,将他死死按住在地,一顿板子下来,那厮只得嘶嘶抽气,却只剩的哼哼之声,那里还说的话出来?
王彪大呼一声:“小人冤枉,这都是都头诬告于我!”
周知州嘲笑一声道:“你这厮还要抵赖。”因喝一声道:“陈都头,你且将这厮贿赂你的事情一一道来!”
此时陈都头冲一旁笑立的李响道:“还望李大官人前去衙役做个见证。”
那上座的州衙长官姓周名本道,字介于。本是政和年间的进士,现在累官至知州事,也算是个正六品的处所大员,只是这渭州地处西北边疆,又有强势如经略使种师道坐镇渭州,那里有他揽权做大的机遇?一应大小事件,俱都叨教经略使,方得实施,天然是度日如年,也只是混些光阴,只待今后使些财帛,远远的离了这个处所。
陈都头嘲笑道:“也好让你这厮死个明白,已经有人在知州衙门里将你告了。只道你强买强卖、强夺财贿,谋财害命,如此各种,你还要狡赖不成?还不与我锁了!”大喝一声,早有衙役如狼似虎上前,将那厮锁住。
“你侵犯郑屠铺面,强买三家,构陷城东李响、贿赂上官可曾知罪?”周知州怒喝一声,自是上官威仪,让王彪不觉缩了缩头,几近瘫倒。只是晓得此乃存亡存亡之时,容不得他畏缩,兀自又矗立起来,抗声道:“小人没有罪,俱是这三家欲举高代价,想要构陷于我。”
“都头大人休要冤枉小人,那郑屠自被提辖官人打碎了,干俺甚事?这状元桥的铺子也不是他一人所得,俺如何用不得?前日那坐地虎李响要强抢俺的铺子,故此只和他周旋,用话儿临时哄他去了,这才与都头大人商讨,如何保得住小人的铺子财贿不被人谋夺,现在都头大人这般言语,小人不敢犟嘴,然公道与否,还望都头大人明察!”显见得王彪已经明白陈都头已然与李响已然是一伙,这时帮郑屠说话,定然是要替郑屠出头了。一咬牙,也豁了出去,尽管拉扯那陈都头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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